薑姝一個人吭哧吭哧地投完燒豬和全羊,人都快累岔氣了。
回頭如果真的要乾這一行的話,還得買設備才行,純靠人力得把她累死了。
至於信紙上,對麵虔誠的祈求,薑姝打算暫時先不理會,等她想清楚了再說。
總不能為了彆人奉獻自己。
很快到了跟村長約定好的時間,薑姝一大早趁著太陽還不是很大就找上門去,跟著村長先上山去祭拜她爹媽。
薑姝爹媽不是給她留了座山頭嗎?兩人就合葬在那座山頭上。
村長對著薑姝講起她爹媽年輕時投奔到村子來的事,侃侃而談。
主要也得益於薑姝上門的時候又帶了兩條華子。
此時手裡還拿著一根煙在手裡,時不時聞一下,不舍得抽。
“當初他們剛來的時候村裡可比現在落魄多了,到處都是崎嶇不平的山路,你爹媽兩人穿得很潮流,一看就是城裡人,村子裡對他們好奇的人很多,隻說是家裡人不同意兩人好,所以就跑出來了。”
“不過你爸也是挺能吃苦的,一開始收山裡的山貨出去賣,然後又從外麵帶各種柴米油鹽醬醋茶之類的回來,村子裡第一個開上摩托車的就是你們家了。”
薑姝感覺挺奇妙的,明明她一出生就被抱錯了,但是對於村長所描述的這些畫麵卻感覺好像在眼前一般。
說著說著,村長突然停下了腳步,“對了,你看從你家到這裡,這幾畝地都是你家的。”
“本來你爸媽是想要把這地買下來養豬,開養豬場的,連著後麵的山頭一起的。”
說著歎了口氣,“可惜江雪那丫頭突然生了重病,你爸媽家底都快掏空了才把她治好,隻留下這幾畝不值錢的地。”
薑姝聽著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村長卻意識到什麼,看了一眼旁邊的薑姝,笑了笑道:“害,彆說這些了。”
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一座山頭。
墓碑上貼著兩張照片,模糊還能看到上麵的人影。
薑姝擺放好貢品,村長見到她盯著照片看,便道:“問江雪,她說她那裡沒有你爸媽的照片,我就找到了當初他們登記結婚的照片,打印了貼上。”
聽到這話,沉默著的薑姝突然開口,“謝謝村長大伯。”
雖然薑姝沒有在她爹媽身邊呆過一天,就連來到這個村子,也隻是圖一個棲身之所,直到此時聽完村長的話,心裡好像才跟他們有了一絲絲聯係。
在山上沒有逗留太久,下山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出來了。
回去的路上,薑姝問起村長自家的這些地,還是想要蓋樓房,或者建廠房,又或是開養豬場,都需要辦什麼手續。
蓋樓房的,村長倒是知道,但是正經廠房還真不知道。
薑姝解釋了一下,其實搭個一千平,層高大概在三米的鐵皮廠房就可以。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現在政策嚴格了,還得上鎮上問問才行。”
村長還是挺樂意的,畢竟他看出來了,薑家這閨女,花錢挺大手大腳的,給她辦事,劃算!
回去路上,村長不由琢磨著,這薑姝不愧是有錢人家的養女,養了這麼多年,總該有點情分吧,走的時候估計給了不少錢傍身。
…
薑姝還不知道村長在背後琢磨她,晚上還將自己的分析說給了媳婦聽,很快村裡就傳遍了,薑姝是個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