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雨的聲音被我吞進了嘴裡,我們倆的鼻息慢慢的粗重了起來。
一道灼熱的氣息在我的丹田裡四下亂竄,純黑色的鳳鳥好像也興奮了起來,舒展開翅膀飛舞個不停。
我的手也不老實的蠢蠢欲動起來,悄悄的朝任詩雨的衣服裡偷襲了過去。
任詩雨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你要乾嗎?”
“你說乾嗎,要不……你猜猜?”
我壞笑著繼續上下其手,任詩雨一邊死死攥著我的鹹豬手,一邊咯咯的笑個不停。
“不要,破解了卦局就趕緊回去吧,那師兄和妹妹他們還等著咱呢。”
“讓他們等著唄,咱倆都十幾天沒親熱過了,大好機會就在眼前,錯過了豈不是在犯罪啊。”
任詩雨一邊軟綿綿的推著我的手,一邊卻緊緊的貼住了我的身子,溫熱的雙唇覆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氣息越來越粗重,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大了起來。
就在我們倆熱血衝頭,互相撕咬的工夫……
“叮鈴鈴!”
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一道刺耳的怪聲,把我和任詩雨給嚇了一個激靈。
我們倆一起驚叫了一聲,同時撒開了緊抱著對方的手,往後跳開了幾步。
這個場景挺搞笑的,就好像是兩個偷偷摸摸談戀愛的中學生正拉著手走在街上,突然一個冷不防,迎麵正正的遇見了橫眉冷目的家長似的。
我大口喘著粗氣驚恐的四下張望著,那道刺耳的聲音一個勁的響個不停,我低頭一看……
聲音竟然是從我的褲兜裡發出來的,我這才反應了過來,從褲兜裡掏出了北鬥盒子。
“喂,小多餘,你這就把第二個卦局給解開了?”
電話裡傳來了那若蘭激動到立馬要咽氣的聲音,我沒好氣的應了一句,那邊傳來了三個人激動的歡呼聲。
“陶子,牛掰啊你!”
“姐夫,這才不到半個鐘頭,你們是怎麼跑到墓道儘頭上去的?”
我氣的直翻白眼,緩了半天勁才順過這口氣來。
“我們運氣好,才走出來十幾分鐘就遇到卦局了!”
“哦,這樣啊,我說呢,怎麼這麼快就把卦局給解開了。”
電話那邊咭咭咯咯的說笑了幾句,我氣的不行,說我和任詩雨休息一下就會回墓室去,一把掛掉了電話。
我深呼吸了幾口,苦著臉看著任詩雨。
她捂著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我醞釀了一下情緒,還想把剛才沒乾完的壞事繼續下去……
這才發現,情緒完全斷電了,我和任詩雨誰都沒有了親熱的心情,隻是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算了,回去吧。”
任詩雨把背包幫我背起來,拉著我的手回頭朝黑魆魆的墓道裡走了過去。
我恨的咬牙切齒的,真想把北鬥盒子拿出來使勁摔在地上,踩上幾十腳才解氣。
“這什麼破電話,這種地方都有信號,真是的。”
任詩雨本來已經停下了笑聲,一聽見我這句抱怨,頓時又彎著腰蹲在地上笑了半天。
我拉著任詩雨用出了幽冥鬼步,在離主墓室幾百米遠的地方收了法力,我們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墓室,一眼就看見墓室裡的景象又發生了變化。
平台的地圖上,雍州已經回歸了坎宮方位,正散發出一道淡淡的青色氣息。
頭頂的星象也發生了變化,箕水豹、壁水?、參水猿、軫水蚓四個星宿也被點亮了,正掛在墓頂的星象圖上,閃耀出了青黑色的光芒。
我咧開了嘴,感覺剛才遭遇的那一點兒不太愉快的打擾……
也不算是太讓人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