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境外財團最近沒有什麼動靜吧?”
沉默了半天,我開口問德福,他搖了搖頭。
“已經很久沒有任何資金動向了,本來我和大少爺已經慢慢的取得了他們的信任,接近了那個神秘財團的邊緣,可警方突然也得到了線索,盯死了這個境外財團,唉,打草驚蛇了。”
我苦笑了一聲,這事兒也不能怪王玥。
我對她的性格很了解,這位麥德母又有能力又認真,好不容易抓住了境外財團的馬腳,肯定是不管不顧的一追到底。
但這樣一來,卻無意中攪亂了那若蘭和德福的計劃,讓這個神秘的財團暫時隱匿了起來。
“嗯,其實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境外財團斷絕了青竹台的經費,這才讓蔣亮當上了竹字號的使者,也給了我接近袁春怡的機會……哎對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皺著眉頭看著德福。
“說起經費,自打五號倉庫組建到現在,我可是一分錢都沒見著,這幾個意思?上邊是打算讓我去自己搶軍餉啊?”
“呃……這個……”
德福支吾了幾聲,偷偷的瞟了那若蘭一眼。
那若蘭倒是毫不掩飾,大模大樣的夾了口菜。
“經費讓我扣下了,就當是你租借我的快遞公司和借調何寧寧的費用了。反正你現在也有了青竹台的經費,不差上邊撥給你的那仨瓜倆棗。”
“哎?不是,你……這是砸明火啊你!”
我頓時就急了眼,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們這個快遞隊伍掙的所有錢可都入了公司的賬了,我是一分錢也沒落著,還有,何寧寧那邊給我化驗的每一個樣本我可是都自掏腰包給了錢了,哪兒來的什麼租借和借調的費用?!合著你這是吃了原告吃被告啊?忒黑了吧你?!”
“你樂意給,我問你要的啊?”
那若蘭擺出了一副無賴嘴臉,朝我翻了翻白眼。
“還好意思說你們掙的那倆錢,這都大半個月了吧,那點兒利潤都不夠水電費和管理費的,你們九個人平均一個人送了有十個快遞沒?我是開門做生意的,沒義務在你身上賠錢。我還明話兒告訴你,不光是這個月的經費,以後隻要是上邊的撥款我還就都扣下了,你再囉嗦我明兒個就把你們全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