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臉皮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怪不容易的,祖宗都跟著你害臊。”
顧青禾坐回車上,我得意的吹著口哨發動了車子。
“我這人吧,念舊,看在咱以前關係不錯的份上,買賣不成情義在,房子呢就不買了,不過答應好了請你吃飯,我肯定說話算數。說吧,想吃什麼?可著中州城的好館子你隨便挑,你說哪兒咱就吃哪兒去。”
“呸!你有臉請,我都不好意思吃。哼,送我回公司。”
“切,不吃拉倒,省下這錢我買它一大捧玫瑰花兒回家哄老婆開心不香嗎?哎,有沒有花店推薦?”
“滾!”
我們倆就這麼一路磨牙打鑔的回了公司,顧青禾下了車摔上門就揚長而去。
我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抽了根煙,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真是沒想到,這場戲是越唱越大了,就連顧青禾母女倆也被卷了進來。
可顧青禾的母親張子墨又怎麼會了解青竹台的內情呢?
難道說,她也是……
青竹台的人?!
我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一年多以前我幫顧青禾破解她六叔顧華英下的死煞,但那時候我學藝不精,顧青禾的命倒是救回來了,可同時也讓她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父親。
張子墨非但沒有怨恨我,反而是讓我認下了顧青禾這個妹妹,她自己也認下了我這個乾兒子。
當時她給我的感覺,這是一個很堅忍,也很有氣度的女人。
但她和青竹台之前有什麼關係……
我還從來就沒覺察到。
說起來我和張子墨就從來沒怎麼聯係過,認了顧青禾當妹妹之後,我不停的疲於奔命。
破解五魁的天命詛咒,進入九凶之地,耗費了我一年多時間。
這剛回了中州不久,就遭遇了和唐果兒的結婚事件,名聲臭了大街,也自然就沒法和張子墨聯係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顧青禾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