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約摸著有個四十五六歲的年紀,方臉,中等身材,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張挺普通的大眾臉。
但在他的右邊嘴角處卻有一顆很明顯的黑痣,差不多得有個黃豆粒大小,十分紮眼。
看來他就是給了肖遙兩根金條,讓她給劫匪打開實驗室大門的那個人了。
我心裡暗暗警惕了起來,這家夥雇傭了一批劫匪毀掉實驗室裡的DNA樣本,絕不是為了掩蓋張俊軒的身份那麼簡單。
他這是想要把我的目光引向晉中,從這個目的上來講,他應該和那個假扮王玥的人是同夥。
我盯著他看了幾眼,記住了他的模樣。
“兄弟,這就是咱黃老板。”
陳泉羽拉了我一把,“你要是真有本事把圖紙上的頂樓給建出來,咱黃老板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我堆起一臉笑容朝中年男人哈了哈腰,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一聲就笑了起來。
“我說呢,誰有這麼大本事能看出圖紙上的問題,原來是咱青字號的……陶多餘陶使者啊。”
“……呃?”
陳泉羽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他目瞪口呆的朝我轉過頭,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我無奈的笑了笑,來的路上我就已經預想到了這個結果了。
青字號負責組織的內務,當然也包括了組織成員信息的搜集。
要是堂堂的青字號護法連自己的青竹使者都不認識,那我也太小瞧了黃華裕了。
我順手把旅行包丟在牆角,一屁股坐在了黃華裕對麵的沙發上。
“黃護法,冒昧了。不過我也沒辦法啊,你看我這都加入組織這麼久了,你呢貴人事忙,一直也沒空接見我一下,我這一著急,就隻能用這種辦法來拜訪你了。”
“哦,是啊,這都快十天了,沒能給陶使者接風洗塵,是我黃某的過失。”
黃華裕淡淡一笑,“不過黃某無意間得到了一點兒小道消息,聽說陶使者和袁掌櫃的推心置腹,相談甚歡,就差沒拜把子了,我還以為陶使者不想這麼快就來見我呢。”
我扯了扯嘴角,點了根煙翹起了二郎腿。
“黃護法這話讓我惶恐了,我端的是誰的碗,吃的是誰的飯,我心裡還是有數的。隻不過黃護法一直不給我見麵的機會,我想要給你效力也找不著大門朝什麼地方開不是?至於袁掌櫃的嘛,她是我的財神爺,咱整個兒組織的經費和薪水都是她負責發放,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