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因為我攛掇她篡權的時候,她對我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敵意。
更重要的是……
她殺死龔柔兒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那股真正的法力氣息。
那種讓我無比熟悉,又忌憚萬分的感覺一瞬間就把我死死籠罩了起來,那是純正的玄宗土行道法,正是壓製我本命氣息的克星。
和夏風一模一樣!
據葉媽說,袁春怡以前就是個很普通的女人,她的法術是最近四五年才學會的。
但我問起袁春怡的法術是跟誰學的,就連葉媽這個和袁春怡相處了二十多年的老閨蜜都一臉茫然。
我和袁春怡第一次過招,她隻是輕描淡寫的圍魏救趙,用攻擊蔣亮的辦法逼我放開了龔柔兒,我並沒有真正探清楚她法力道行的底細。
而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股和夏風極為相似的土行氣息。
毫無疑問,她和夏風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關係。
她對張俊軒顯露出了無法掩飾的保護之意,在那一瞬間,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她會不會是張俊軒的親媽?
但從她的年齡上看,這個猜測顯然是扯淡。
或許她是夏風的女兒,或者是某個沒有公開身份的徒弟吧。
但無論怎麼說,袁春怡已經在逐漸的露出她的狐狸尾巴了。
“她……怎麼處理?”
我指了指橫屍在地上的龔柔兒,袁春怡抬腳踹了一下龔柔兒的屍身,臉色頓時就陰了下來。
“吃裡扒外的拉三……這裡就不用陶使者費心了,青青會處理好的。隻是陶使者,這次你惹毛了黃華裕,以後的日子……隻怕是不要太凶險呀。”
“嗯,是啊,我雖然還沒正式到青字號報到,但我畢竟是歸屬他的手下,以後這黑磚怕是免不了要經常挨幾下了。”
我故作擔憂的歎了口氣,摸著下巴沉默了半天。
袁春怡緊盯著我的臉,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抬手在我胳膊上輕輕打了一下。
“喔唷,陶使者這是怕我過河拆橋不管你了呀?不會呀,這件事情是因為陶使者救我才引起的,我當然是要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