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爺的原話就說了這麼多,您想知道啊,自己個兒去問他吧。”
“切,不說拉倒。”
我白了蔣亮一眼,拿過手機給那若蘭撥了過去,把我查出來的結果告訴了他,那若蘭的語氣裡透著一絲如釋重負的欣慰。
“師弟啊,你可算是開了竅了,得了,既然有了這條線索,那接下來的事兒……嘿,還得是你自己個兒去琢磨。”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陰陰的笑了一聲。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你就等著……哼哼。”
“嗯?什麼意思?你讓人家等著什麼?”
那若蘭的語氣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我故意就是不說話,心中暗笑。
讓你們一個個的說話都跟我吞半截吐半截,我現在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話裡的意思……
就讓那若蘭晚上失眠的時候慢慢去琢磨吧。
“敏乃是你找來的吧?”
我扯開了話題,那若蘭沉默了一下,不置可否。
“算是,也不是。”
“哼,詩雨呢?你見過她了嗎?”
“沒有。”
“花姐和何寧寧是什麼關係?”
“不能說。”
“還有什麼是能說的?”
“沒了。”
那若蘭回答的嘎嘣脆,我冷笑了一聲。
“行,知道了。哎對了師兄,你家有……搓衣板嗎?”
“搓……你問這個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可能很快你就能用的著了。得,沒事兒了,我祝你平安,掛了。”
“哎,幾個意思啊這是?喂,你把話說明白了,搓衣板是乾嗎用的?喂喂,你說話啊你!陶多餘,你不厚道了啊,話說半截就是鈍刀子殺人你知道吧……”
我一臉壞笑的掛了電話,心裡彆提有多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