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法力結界把辦公室罩了個嚴嚴實實,回頭看著歐陽九歌。
“你懷疑的人應該是……她吧?”
歐陽九歌點了點頭,莊小龍聽糊塗了,一頭霧水的撓著後腦勺。
“誰啊?老肖中毒以後你和老王才趕過來的,肯定不能是你倆咯。屋裡的三個人也都排除嫌疑了,還能有誰?難道會是床上躺著的那個老屍體自己給自己喂了一口毒藥?”
歐陽九歌笑了笑,倒也沒反駁莊小龍的話。
“這種可能性也不完全排除,陶隊,你覺著以肖前輩現在的狀況,還會不會殘存著意識,給自己下毒?”
我仔細想了想,也不太確定。
“我對毒術了解的不多,不過從醫術角度上說,他現在的情況想要在身上藏著毒藥,躲過王才的搜查……不太現實。”
“我也是這麼推斷的,所以在那個屋子裡的人,也包括肖前輩自己,統統都可以排除嫌疑。”
“嗯,剩下的兩個能接觸到肖前輩的人裡,其中一個已經經過了我們的甄彆,那嫌疑人就隻剩下最後一個了。”
“沒錯,隻有這個人有下毒的時間和本事,雖然不太符合情理,但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真相了。”
我和歐陽九歌你一言我一語,莊小龍稀裡糊塗的聽了半天,惡狠狠的把臉湊到了歐陽九歌麵前。
“拿我當傻子耍呢?彆打啞謎了,趕緊說,你倆到底在懷疑誰?我說小四眼,我打不過陶哥,我還打不過你啊?”
我和歐陽九歌一起笑了,我把那個活寶從歐陽九歌的臉上摳了下來。
“是肖遙,她現在正在端木家裡睡大覺,但是端木從她的腦海裡沒找到對肖前輩下毒的記憶。唯一的一種可能性,就是肖遙之前中了某個人的圈套,給肖前輩解毒的藥被人掉了包,無意中給他喂下了一種可以定時發作的毒藥。”
“嗯,能有這種用毒道行的人,很有可能是黃華裕,肖遙隻不過是他下毒的媒介罷了。”
歐陽九歌說道,我點了點頭。
“以後肖前輩的解毒藥每一顆都要嚴格化驗檢查,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哎,你剛才說要好好合計的那件事兒,到底是什麼?”
“我……我也不太確定,但是這事兒又事關重大,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了。”
歐陽九歌遲疑著欲言又止,莊小龍一個勁兒的催問之下,他才猶猶豫豫的拿出畫板翻出一張圖畫來放在桌子上。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