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軒眼珠子一轉,把手裡那張黃紙伸到了郭永喆麵前。
“把你那張給我。”
“靠,有你這麼當老大的嗎,你丫真夠孫子的。”
郭永喆罵罵咧咧的一把搶過張俊軒手裡的符籙,把自己的那張廢紙拍在了他手裡。
“怪不得你手下盛產叛徒呢,就你這點針鼻兒似的心胸啊,換我我也造反。”
張俊軒氣的臉色鐵青,郭永喆得意洋洋的把符籙裝進靠近心臟的衣兜裡,伸手“啪啪”的拍了幾下。
“走著!哥們兒頭前開路,隨從們跟緊了!”
他咧著大嘴就朝山上爬去,錢強一聲就吼了起來。
“呀!還敢說不是裝的了?昨晚你一會扭著腳一會要拉稀,磨磨蹭蹭死活就不走,現在咋是啥毛病全都沒了!”
郭永喆頭都沒回,一口濃痰吐在路邊的一棵樹上。
“爺隻要是見著那些個吃裡扒外的畜生啊,這渾身就不得勁兒,人參鹿茸都治不好。可一見了我鐵哥們兒,嘿,立馬兒就神清氣爽,百病~全消啊,哇哈哈哈哈哈……”
郭永喆扯著嗓子吼了一句荒腔走板的京劇,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光是笑郭永喆這幾句京劇就沒有一個字唱在了調上,更是因為張俊軒的自作聰明,一會兒他可就……
有苦頭吃了。
張俊軒暗暗的對敏乃使了個眼色,敏乃會意,走到我身邊假意和我親熱的聊天,實際上是把我嚴密的監控了起來。
我心中冷笑,看起來張俊軒手裡確實是無人能用了。
來寶瓶山探墓這麼機密的事情,他竟然隻帶了敏乃一個人前來。
照這個趨勢,再過上一段時間,恐怕都不用我費勁了,一盤散沙的叛徒組織自己都會土崩瓦解。
“大哥,瘴前輩,剛才打了個岔還沒說清楚呢,郭子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呢?”
我明知故問,張俊軒的臉色僵了一下,敏乃笑著打了個哈哈。
“你獨身一人上寶瓶山的消息,是那位錢兄弟傳達給老板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