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少了一樣東西,一樣王才從來就沒離過身的重要物品!
就是那塊他戴在脖子上,刻著一個“鄒”字的木牌!
“你等等。”
我趕緊又翻著遺物清單仔仔細細的從頭到尾查看了一遍,我很確定,清單之中真的是沒有那塊木牌的記錄信息。
“這兩天時間,都有誰能接觸到王才的遺物?”
我語氣一冷,德福仔細想了想。
“除了你和那位郭先生之外,就是跟著你們一起下寶瓶山的張俊軒和敏乃了。另外還有晉中局裡負責暫時安頓王才遺體的兄弟們,哦,還有上邊派去接收王才遺體和遺物的人。”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首先把張俊軒和敏乃排除了。
下山之後,張俊軒和敏乃沒做停留就馬上返回了中州,我和郭永喆在山腳下歇息的那段時間,我曾經好幾次盯著王才的遺體發呆。
我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木牌還端端正正的放在王才的胸口上,絕不會是被張俊軒和敏乃拿走了。
郭永喆和王才之間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背他的遺體下山純粹隻是為了讓我的心裡好受一點兒,他拿走了木牌留作念想的可能性也基本可以排除掉。
思來想去,似乎隻有局裡負責照看王才遺體的人,或者是負責把遺體運送回部隊總部的人有嫌疑了。
可是……
他們拿一塊木牌乾什麼?
那塊牌子應該隻是魯西南缺一門的象征而已,我沒感覺到木牌存在法力,要說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似乎也隻是在缺一門的傳人去世的時候,會給王才造成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覺罷了。
但無論怎麼說,那塊木牌對於缺一門之外的任何人都沒有什麼實質性意義,我想無論是誰偷走的那塊木牌,都應該是……
受到了一個人的指使。
至於是什麼目的,我似乎隱隱約約能猜想的到。
“德叔,你查一下,上邊派來接收遺體的人是誰。”
“哦,這個不用查,我知道。”
“是……鄢壯吧?”
德福頓了一下,口氣有點兒意外。
“對,你見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