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我都聽壯兒說過了,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你就混進了青竹台的核心層,就連青竹台的兩大護法都在爭先恐後的拉攏你。你的這股機靈勁兒啊,真是像極了尊師陶師兄。哈哈,想當年,老朽可真是沒少被他捉弄,直到今天還記憶猶新。”
我乾笑了兩聲,心想我算啥啊。
要說起鬼靈精怪,恐怕是沒誰會比我那逆徒李瑩更有發言權了。
合著我們青烏堪輿一派個個都是七八個心眼子的人精,從我師父到那若蘭再到李瑩。
算來算去,也就我自己還勉強能算的上是個老實人了。
“對了鄢師叔,我有個事兒想問你。原四號倉庫的王才……你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對吧?”
我問鄢無魚,他點了點頭,神色間流露出一絲淒然。
“嗯,他是魯西南缺一門鄒家的人,此事老朽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得知。當年他進部隊的時候還是個小娃娃,在上交私人物品之時,老朽無意中看到了那塊刻著鄒字的魯班令,這才知道了他的出身。”
“魯班令?哦,就是……他戴在脖子上的那塊木牌是吧?”
鄢無魚斜眼看著我,臉上似笑非笑的。
“你早已經查明,王才的遺物缺失了一件東西,你今日此來就是要向老朽討還的,何必還裝模作樣?”
“呃……是,我今天來拜訪鄢師叔,確實是有這個目的。”
我尷尬的承認了下來,“王才的遺物不多,那塊烏木令牌是他最重要的東西,要是方便的話,還請鄢師叔賜還,讓小侄留個念想。”
鄢無魚回頭看著鄢壯,鄢壯趕緊從兜裡取出一塊黑黝黝的木牌交到他手上。
鄢無魚撫摸著木牌,輕輕歎了口氣。
“魯西南缺一門的法術源自魯班的木工之術,門派信物叫做魯班令,共有三枚,分彆由掌門和榫、槽兩個分舵的舵主掌握。”
我差點兒就笑出聲來,心想果然不愧是乾木工的,就連幫派分舵的名字也起的這麼應景。
鄢無魚看著手裡的木牌,沉默了好一會兒。
“這枚魯班令是缺一門掌門鄒銑手中的那塊,多年前我與鄒銑有過數麵之緣,老朽觀其麵相,似有血凶之兆,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