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墓穴之中的十七個人裡,其中有一個是不應該出現在風水十七雄之中的百草門的人。
那缺失的一具遺骨到底是屬於哪個門派?
而這個門派的掌門信物……
又會是什麼模樣的令牌呢?
我眼珠子一轉,對梁多多笑了笑。
“行,我答應你們。不過呢,你得先告訴我,咱風水十七雄都有哪些門派,各個門派的掌門信物都有什麼特征。你讓我替你們找東西,總得告訴我一些線索才行,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這個自然。”
梁多多回身指了指站在她身後的人,“除了已經消失的湘西趕屍門和剛才逃跑的天南巫門的施然之外,其他十五個門派的人都在這裡了,剛才我給雄主逐一介紹過。”
“……嗯?十五個?!”
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了過來。
根據寶瓶山鬼墓裡留下的鞋子數量上來看,當年進入墓穴的人應該是十八個。
除了百草門,其他的十七個人之中有一個不知所蹤,沒有留下遺骨,也沒有留下掌門信物。
我一直都懷疑這個門派的人當年沒有死在墳墓裡,要是這麼說來,那今天站在我麵前的這十五個人之中……
一定有一個人就是失蹤了的那位掌門的後人了。
我的眼皮微微一跳,眼光迅速的在所有人臉上掃視了一圈。
所有人的神色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我微微一沉吟,決定暫時先不動聲色。
“梁大姐,你們天機門的掌門信物是什麼模樣?”
“是一塊八卦鏡,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見到過,還記得令牌的樣子。”
梁多多詳細的描述了那塊令牌的特征,我點了點頭,確實就是我在墳墓裡搜集到的那十七塊令牌之一。
“老蔡,你們鷹爪門的信物……應該就是個鷹爪的形狀吧?”
我問蔡心心,他一邊點頭一邊伸出了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朝我比劃了一個鷹爪的模樣,仔細的把令牌上的所有細節都說了一遍。
我順著大家站立的位置挨個問過去,出馬堂的老鼠,雲州鏢局的令旗,都察門的判官筆,晉南商會的算盤……
其中最奇怪的兩塊令牌分彆是屬於仵作門和春香樓的,仵作門的掌門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