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也寫著相同的話,師父說,他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在他主動聯係我之前,我不許我去找他。
除此之外,就隻有一張火車票和一千塊錢了。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即便是我現在找到了師父,也改變不了眼下的結局。
該出的力一點兒也少出不了,該背的鍋也不可能憑空消失。
我隻想問師父兩件事兒,第一件,他把任詩雨給藏到哪兒去了,這第二件……
我一定要薅著那老東西的胡子好好問問他,難道他不知道中州的物價這麼變態嗎,當初為什麼就隻給我留了一千塊錢。
還好任天翔的良心沒壞到家,給了我五十萬“分手費”。
不然就憑那十張薄薄的鈔票,哪怕是我睡公園啃饅頭,恐怕在中州生活一個禮拜都很困難。
“陶世兄,鄢某所知,已儘數轉告,自今日起,鄢某定當倍加努力,爭取獲得九天尊的一席之地,從側翼協助陶世兄揪出內鬼,告慰家父。陶世兄,前路艱險,你我共同努力吧。”
鄢壯的語氣挺悲壯的,我也不好笑場影響他的情緒,隻能低沉著嗓音配合他。
“鄢兄所言有理,現在不光是我,連你的處境也說不上有多安全。這樣,咱以後每周一的十點整準時聯絡,哪怕是沒有什麼要交流的信息,也必須確保咱倆都是安全的,直到抓出內鬼,肅清隊伍。”
“好,一言為定!陶世兄,多加保重,韓東率六十名太極門骨乾在中州城內虎視眈眈,他不知道此事內情,為了報家父之仇,定會不擇手段,危及陶世兄的安全。”
“韓東……我倒是不怎麼太擔心他。”
我歎了口氣,“隻要他叔叔韓柱子不來揍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韓師叔?他如何是陶世兄的對手,韓師叔在數年前法力儘失,以他的性子,應該早就跟陶世兄和盤托出了吧。”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鄢壯解釋了。
韓柱子確實是法力儘失,哪怕我也不能用法術去對付他,但論起逃跑的功夫,我還沒服過誰。
但韓柱子卻是我所見過的能人異士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