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提起了任詩雨的安危,唐果兒立馬就停止了勸說我放棄比鬥的想法。
她沉默了一會兒,伸出手慢慢的摸索著站起身來,我趕緊扶住了她。
“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去衛生間?要不……我扶你到門口吧。”
“不是,姐夫,你幫我把姐姐送我的那件賽車服找出來,衣兜裡裝著那對珊瑚發卡。”
我趕緊跑到衣櫃邊打開門,翻出那件賽車服,同時悄悄的把藏在衣櫃底層的那些包袱又往裡塞了塞。
我拿出那對珊瑚發卡送到唐果兒手上,唐果兒握著發卡摩挲了一會兒,又塞在了我手裡。
“姐夫,你把這對發卡拿著,可能會派上用場。”
“嗯?”
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那對珊瑚發卡,奇怪的問唐果兒。
“這不是你外婆留給你的遺……東西嗎?這和比鬥會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的腦子很亂,什麼也想不起來,總感覺有些事情一直都在我心裡閃來閃去的,可我怎麼都記不清楚。姐夫,你說我會不會……要變傻了?”
兩顆淚珠在唐果兒的眼眶裡打著轉,我趕緊把珊瑚發卡揣進兜裡,扶著她坐在床上安慰了她幾句。
“彆胡思亂想,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會變傻了,嗯?估計是……對,最近一段時間你的精神過於緊張了,這才會感覺腦子不是很清楚。等這事兒徹底結束,我給你治好眼睛,把你送回家去好好休養個十天半月的,你就又可以像以前一樣,做個美少女賽車手了。”
唐果兒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灰蒙蒙的大眼睛裡似乎也瞬間閃耀起了一束光芒。
“嗯,好,我聽姐夫的。”
總算是哄好了唐果兒,我走到陽台上點了支煙,忽然又想起了剛才杜美人兒的那種奇怪的表現。
她似乎是並沒有打算去梁多多那裡報名,估計是她覺著自己的媚術對我應該起不了什麼作用,打算棄權了吧。
可我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這個女人應該很不一般。
她真實的本事絕對不會是像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她應該不隻是個暗地裡和各種男人接觸,從他們身上掙錢的失足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