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美人兒突然出聲質疑這場比鬥的結果,而且她說的話還有理有據。
我雖然氣的頭頂冒煙,但一時也找不出什麼理由去反駁她。
“雄主,你的意思?”
梁多多把眼光落在我身上,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裁判說了算,你和老魏商量吧。這事兒我開口不太合適,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再說我違反規則什麼的,我可輸不起。”
“好辦啊,誰說的繼續打誰就上去打唄。銀家沈同學都銀輸了,你倒跑出來沒完沒了的,哪個班裡都少不了你這種攪屎棍子。”
一道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了出來,連我都愣住了。
沒想到風水十七雄裡竟然還有人替我說話,這還真是讓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昂然挺立在人群裡,她個頭很矮,目測連一米五都不到,穿著一身洗的有點兒褪色的中山裝,腰杆也跟衣服一樣筆挺。
她戴著一副款式很老舊的仿玳瑁老花鏡,花白的齊耳短發讓她整個兒人顯的精神颯爽,還隱隱透出了一絲威嚴。
杜美人兒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怔,她剛蹙起了柳眉,但一眼看到說話的人,語氣頓時就軟了下來。
“畢老師,話可不是這麼說。雄主給咱臉,手把手的跟咱十幾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切磋功法,那咱也得按規矩辦事兒,這才算是把雄主的麵子給撐圓了,您說是吧?要是所有人都像紫毫哥哥一樣,沒等打就認輸了,那咱還比個什麼勁哪?”
“怎麼,照你這個意思,做不出題的劣等生還不能提前交卷出考場了?”
畢老師卻毫不讚同杜美人兒的觀點,幾步走到她身邊,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白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邊那點小九九,你不就是想叫陶班長多耗點勁,你好去撿便宜?考場上考生自己說了算,沈同學有棄權交白卷的權力,至於考完了是請家長還是課外補習……該你什麼事?”
彆看這個小老太太個頭很小,但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高亢,氣勢驚人。
她幾乎是把臉貼到了杜美人兒的鼻子尖上,杜美人兒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歪著身子矮了大半截兒,臉上的笑容尷尬僵硬,活像是一個逃課被抓回來挨訓的小學生似的。
“呃……畢老師,這事兒它其實吧……”
我見杜美人兒被訓斥的啞口無言,剛想開口打個圓場,畢老師猛然回過頭來,眼鏡片上閃耀出了兩道淩厲的白光。
“班長,你不知道發言之前要舉手報告嗎?隨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