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需要個相對安靜的環境來施法,請大家先回避一下。”
我看著圍在梁多多身邊的眾人,大家的臉色一怔,我沉著臉加重了語氣。
“事關梁大姐的生死,所有人馬上離開!老魏,帶人在外邊把大門守好了,在我施法結束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進出打擾。”
“是。”
魏三省見我臉色凝重,也沒再多說什麼,趕緊招呼著人一起離開了遊泳館。
臨走的時候,沈紫毫悄悄的收掉了鬨鐘。
他滿心擔憂的看了我一眼,我對他點點頭,丟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耳朵裡頓時就一片清淨,我盤腿坐在了梁多多麵前,把兩個針包平鋪在麵前。
“梁大姐,我跟你說句實話,這種針法……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要是你信的過我,一會兒無論你身上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都要保持放鬆,就當……嗯。”
“就當自己已經死了。”
梁多多笑著應了我一句,我緊張的神經頓時一鬆,笑著點了點頭。
“時間有限,我還想贏你呢,咱這就開始了。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梁多多說了她的生辰八字,隨後就輕靠在一張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我從帆布包裡拿出一個紙紮小人,先用毛筆蘸著陰陽無根水把梁多多的生辰八字寫在了它的身上,隨後換了一支乾淨的毛筆,蘸著朱砂在紙紮小人的後背上又寫了一遍。
我從齊祺交給我的針包裡撚起了一根青囊砭,拿起紙紮小人暗暗的跟梁多多本人對比了一下,手中的銀針上下比劃了一會兒,一道冷冽的陰氣慢慢的灌注在了青囊砭上。
“唰!”
銀針輕輕落下,正正的紮在了紙紮小人的肚臍上。
當然,紙紮小人製作的並沒有那麼精細,不可能連肚臍眼兒都清清楚楚的畫出來。
這個紙紮小人隻是梁多多的替身,人身上的各處大穴倒是都無比清晰的記在我的腦子裡。
我已經做了細致的比對,相信下針的位置也不會有太離譜的出入,這一針就和紮在梁多多身上沒有什麼區彆。
其實不用紙紮小人做替身,也同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