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
莊小龍連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了,臉色越發的焦急了起來。
我笑了笑,從地上把斷裂的青囊砭和烏金針全都撿起來放在了針包裡。
用是用不成了,但這兩套針對我來說卻是意義非凡。
我舍不得把它們打掃進垃圾桶裡,打算帶回去找個地方好好的埋了。
“喂,華神農說的那兩三個會用黃泉針法的人都是誰,你知道嗎?”
我在心裡問了惡靈一句,他尷尬的吭哧了兩聲。
“老子連黃泉針法是什麼都沒聽說過,現在的風水界……這是要變天啊,哪兒來的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功法,都是什麼時候琢磨出來的?”
“嗯?你沒聽說過黃泉針法?”
得到了惡靈篤定的回答之後,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惡靈對我九歲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是連他都沒聽說過黃泉針法,那就隻有一種解釋了。
這套針法,是我在九歲之後學到的。
可是……
這也不對啊,我對九歲之後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的,從師父手把手的教我風水術,到我大學畢業來到中州,再到我和任詩雨成親。
這十六年間所有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清晰無比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裡,並沒有一絲一毫關於黃泉針法的記憶。
那這套針法,我到底是……
跟誰學到的呢?
我一邊疑惑的搖著頭,另一邊魏三省帶人收拾乾淨了遊泳館,我們一行人一起走了出去。
“華前輩,莊前輩,二位今晚就先在我們住的酒店裡委屈一下,等明天……”
“陶……陶哥!你看!”
莊小龍突然打斷了我的話,驚恐的瞪著眼睛指向不遠處的天空。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心裡猛的一驚,心臟頓時就懸了起來。
西北方的不遠處,一個碩大的兔子頭模樣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