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出什麼岔子了嗎?”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那若蘭解釋了。
在我的神識之中,除了那些淡淡的陽氣造成的幻象之外,確實是沒有探查到任何可疑的氣息存在。
但我現在所見到的情況,卻處處都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整層樓停電,密室機關失靈,這難道……
這些都隻是巧合?
可能是我蹲的時間太久了,門外的郭永喆一個勁兒的喊著催問我好了沒有。
我歎了口氣,隨手給那若蘭回了個“沒事兒”,就把手機揣進了褲兜裡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衝了水。
我摸了摸身上挎著的帆布包,心裡頓時就騰起了底氣。
萬幸,出門的時候我為了把戲份做足,還是把帆布包帶在了身上。
哪怕是我現在身上有傷,光是這包裡的各種符籙和法器,也足夠我帶著郭永喆和張俊軒全身而退的。
隻是這個前提是……
對方千萬彆是個肖玄通那種級彆的高手就行。
“陶子,完事兒了,哈。那咱……這會兒怎麼弄?還還……還真進去?”
郭永喆瑟縮著脖子,手裡的手電筒光束就沒有一秒鐘是穩定的。
我轉頭看了看張俊軒,他的臉色遲疑了一下。
“兄弟,這層樓……可以說就是大哥的這條老命,再耽誤幾天工夫,大哥就真的是沒有活路了,你看……”
“走吧,去瞧瞧。你倆要是不……不想進去,就在大廳裡等我。”
“彆!一塊兒進去,一塊兒。”
兩個人死貼在我背後,我從郭永喆手裡接過手電筒,照著那個山洞的洞口就走了過去。
說實話,此時我的心裡……
也有點兒發毛。
一來是眼下的情形好像是有點兒出乎了我原先的預想,這個山洞裡很有可能會潛藏著什麼未知的危險。
這二來呢,我的眼光一落在洞口的那條巨蟒上,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雖然這個雕塑遠不如我在九凶之地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