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蛇坑裡的張俊軒還是毫無動靜。
我生怕他真的一口氣沒上來被嚇死過去,趕緊喊著郭永喆一起把張俊軒從坑裡拖了出來。
張俊軒剛一離開蛇坑,那塊巨石就緩緩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把我們給隔在了第二個密室之中。
毫無疑問,那家夥還沒被嚇死。
他的身子一個勁兒的抽抽著,翻著白眼,嘴角趿拉著白沫子。
我拍著他的臉喊了半天,張俊軒就死活是緩不過這口氣來,看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給嚇慘了。
我在帆布包裡翻騰著,想要找出針包戳他的人中,郭永喆壞笑著蹲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乾嗎呢?”
“噗~卜卜卜卜卜……”
一股惡臭無比的氣味兒頓時就四下彌漫了起來,我被熏的差點兒昏倒,趕緊捂著鼻子跑出了好幾米遠。
“靠!你特麼昨天的晚飯是在茅房裡吃的嗎,怎麼會這麼臭!”
我痛不欲生的哀嚎了起來,郭永喆也被自己熏的說不出話來,隻是趴在地上捂著臉,還在一個勁兒的笑到停不下來。
幾秒鐘之後,一直都在挺屍的張俊軒總算是動了。
“咳咳……嗯?嘔!”
我們在巨石後滯留了至少十幾分鐘,張俊軒的眼鏡算是找不回來了,估計是掉在了蛇坑裡。
他身上有一股很怪異的氣味兒,我敢篤定,不是郭永喆的屁味兒。
但這裡也沒有能換褲子的條件,張俊軒緩了半天氣,慢慢的走到溪水邊,苦著臉隨便洗了洗,我用手電筒照著這個密室裡的情景仔細觀察了一下。
這裡的空間比剛才的山洞要大不少,看起來像是個溶洞。
密室呈現出一個長方形,大約十米左右之外,就是那座兩米左右高矮的“懸崖”了。
頭頂和兩側的“岩壁”上做著不少尖銳的石筍,一直延伸到“懸崖”的位置,上麵隻有一個約莫七八十公分的洞口可以攀爬而出。
一道清澈的溪水自蛇坑附近湧出,朝著“懸崖”那邊流淌過去,在路的儘頭流向了地下,估計是在我們腳下的地板裡隱藏著一個小型的水流循環裝置。
郭永喆在那塊巨石上拍打了半天,搖著頭歎了口氣。
“瞧這架勢,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