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應該是叫鏤雕東王公西王母紋玉座屏,我的眼光從來就沒在它身上停留過一秒鐘。
因為我覺著這個破玩意兒應該歸到這一屋子物件兒裡最不值錢的那一檔裡才對,誰知道老居士卻一眼就對它產生了興趣,而且還一口叫出了這麼個聽起來很牛逼的名字。
難道說……
這竟然是個很值錢的寶貝不成?!
此時老居士可以感知到我的想法,她冷冷的哼了一聲,語氣裡顯的很不屑。
“無論是你還是小陶,你師徒倆……準確的說,應該是你青烏堪輿一派從老到小這三代,就沒有一個人具備古董方麵的天賦。這座鏤雕東王公西王母紋玉座屏是國寶級彆的文物,現收藏在定州博物館裡,全天下僅此一件,彆無分號。剛才亮兒鑒定的那枚金印,是出土於西漢南越文王趙眜墓的右夫人璽,現藏於西漢南越王博物館。他吳老狗向來是狗膽包天,就算他掏了島國曆代天皇的祖墳,老婆子也不覺得稀奇。可讓他去盜竊館藏文物……嘿嘿,搬山一派自打秦漢時期流傳至今,還真就從來沒有過這種規矩。”
我縮回了手,呆呆的愣了半天,突然間想明白了老居士的意思。
“不是……你是說,屋子裡的這些東西如果不是我乾爹從博物館裡偷出來的,那就隻能是……”
“沒錯,是贗品。不光是這座鏤雕東王公西王母紋玉座屏,估摸著這一屋子物件兒……全部都是高仿的假貨,沒有一件是真的。”
老居士歎了口氣,我回過頭和蔣亮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腦子裡一下子就全亂了套。
“亮……亮哥,這……全都是假貨?!”
蔣亮沮喪的點了點頭,頹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假的,都是假的。剛才我這腦子一時兒沒轉過彎來,要是這一屋子物件兒都是……嘿,用不著一屋子,哪怕就隻有一兩件是真品,都夠咱哥兒倆吃上十回八回的槍子了。陶爺,您可得信我,我真的是今兒個頭一回進這座寶庫,這裡邊兒的東西……他媽的不是我掉包的,我我……”
“嗨,你瞎想什麼呢,我還不至於蠢到那種程度。”
我都讓蔣亮給氣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並排坐下。
“你自己瞧瞧,這一屋子古董寶貝,少說也得有個上千件,雖然都是些假貨,但做工上已經達到了能讓你一打眼都看不出瑕疵的程度。就算是這天底下最牛逼的造贗師,他不吃不喝的也得忙活二三十年才能做的出來吧?我要是懷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