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東西?”
白稚蘅奇怪的問了一句,隨後就突然明白了他哥哥的意思,臉色頓時一片煞白。
“你說呢是……傳音貝?找不見了?!”
白稚蘅瞪著眼睛問道,白彥宸焦急的點了點頭,一直都在地上和床鋪上不停的摸索著。
“趕緊找找看,給是掉在喃地方了。那個東西要是打失的,不光是咱兩個,連大姐都要……”
白稚蘅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立馬就從馬紮上彈了起來,一臉緊張的幫著白彥宸四下翻找。
我勾了勾嘴角,朝那兄弟倆揚了揚手裡的隕鐵海貝。
“哎,你倆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白彥宸和白稚蘅抬頭看了一眼,趕緊慌亂的爬起身衝到了我身邊,白稚蘅伸手就朝隕鐵海貝抓了過來。
我臉色一沉,把隕鐵海貝握在掌心裡。
“喂,懂不懂事兒?這玩意兒是我在地上撿著的,你怎麼證明是你倆丟的?說不出這東西的來曆,我能還給你?”
“拿來!這就是我哥打失呢東西,我憑喃證明……”
白稚蘅急赤白臉的朝我吼了起來,白彥宸比他冷靜的多,趕緊一把拉住了他,朝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大哥,這東西確實是我不小心弄丟的,還給我吧,麻煩你。”
我勾了勾嘴角,故意拿起隕鐵海貝對著窗口的陽光仔細的看了看,朝白彥宸搖搖頭。
“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拘留所裡的規矩誰都明白,彆說是金屬了,就連非必要的生活用品都帶不進來。你要是說不出個子午卯酉,證明不了這東西是你的,我立馬就上交到管教那裡去。”
“哎,彆彆……”
白彥宸慌亂的伸手來抓隕鐵海貝,我朝他冷冷的一瞪眼,他趕緊把手又縮了回去。
“大哥,我……我認識這裡的一個獄警,通過他的關係悄悄把東西給帶進來了。你毛要報告管教,這個東西是……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可千萬不能被沒收了。”
“哦,這樣啊。哎,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