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證據鏈還不完整,我和梁姑娘都隻是在懷疑曹以沫,但拿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畢竟小龍的記憶有可能會被人篡改,這說不定是肖玄通栽贓曹以沫的一種手段。等小龍回來,讓端木給他催眠之後,才能獲取到相對準確的信息。”
我點了點頭,嶽杏林的行事風格冷靜穩重,不像我這麼輕率毛躁。
他說的沒錯,在拿到曹叔的鐵證之前,不能輕易的下任何結論。
但是……
空間術,閏角,下棋的那間茶室。
這一切現有的證據都明確的指向了曹叔,讓我不得不對他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梁大姐,灰三兒有沒有聽到曹叔……曹以沫和潘成到底說了什麼?”
我問梁多多,她搖了搖頭。
“沒有,灰三兒意識到曹以沫知道有人在監視他,就沒敢太接近。從那晚的情形上看,曹以沫和潘成好像是在寧家找什麼東西,從淩晨四點多鐘一直翻騰到六點,然後潘成自己悄悄的離開了寧家。”
“……找東西?”
我疑惑的問道,梁多多的語氣也不是很確定。
“大概是吧,灰三兒看到的就是兩個黑影不停的在各個房間裡來回晃悠,好像是在翻箱倒櫃。但他也沒親眼看清楚,不知道具體是在找什麼。而且這事兒吧……我覺著有點兒蹊蹺,那個曹以沫就好像是故意讓灰三兒看到了潘成似的。”
我點點頭,對梁多多的推斷表示同意。
但我也想不明白曹叔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祖傳大力丸,隻能叮囑嶽杏林和梁多多加強對曹叔的監控,起身朝門口走去。
“哎對了,嶽哥,一會兒你聯係一下張俊軒和郭永喆。”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回頭說道。
“把這份圖紙交給他倆,南郊工地的工程進度也該趕一趕了。不然怎麼能讓某些人相信……我正在全力以赴準備著六月六月的祭祀大典呢?”
我的嘴角抹過了一絲壞笑,嶽杏林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頭答應了下來。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轉眼間就到了我被拘留的第六天,這期間我們每天都按照作息時間表刻板的打發著日子。
就像是一潭巴掌大小的死水,幾乎沒有一絲波瀾。
白家兄弟倆打死也不敢再來找我的麻煩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倆也逐漸放下了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