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兒有什麼意思啊,就是我自己覺著挺有意思,就隨口唱上幾句意思意思,嘿嘿嘿……”
曹叔陰森森的笑了幾聲,我後背上的汗毛頓時一根一根的直豎了起來。
飛蛾撲火,魚入網羅,擒虎易……
放虎難!
這不就是分明在暗示我,一旦我走進了寧家,就會自投羅網,走不出去了?!
“哈,哈哈哈……聽不懂,不懂。”
我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暗自瞟了一眼身邊的寧珂。
她麵色如常,可能是經常聽曹叔唱這段戲詞兒吧,時間久了就習以為常了,寧珂還輕輕的跟著曹叔的曲調哼了幾聲。
不過看她此時的反應,應該也不像是我想象的那麼邪惡。
就算寧家母女倆對我出賣了極速賽車公司的行徑心存怨恨,可也不至於鬨到想要把我給……
怎麼著了的份上吧?
再說了,寧珂根本就不是個善於掩飾情緒的人。
要是她心裡有鬼,說不上幾句話就會露餡,絕不可能表現的像現在這麼自然。
車開了挺久,但這段時間裡,我卻沒接到任何人的電話。
這挺不正常的,按說就算是彆人不知道我“出獄”的時間,嶽杏林和德福卻很清楚。
他們沒來接我,也沒跟我聯係,這怎麼想怎麼都有點兒不太對勁。
我有好幾次都想開口問問曹叔,他到底是怎麼知道我被關進拘留所的。
但我又不好當著寧珂的麵開口,隻能一邊看著窗外的車流暗自焦急,一邊聽著曹叔咿咿呀呀的唱著些亂七八糟的京劇,也不知道是什麼戲。
快到中午的時候,總算是到了寧珂家門口。
我本打算趁著曹叔去停車的工夫聯係一下嶽杏林,但寧敏卻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門口,跟曹叔來了個無縫銜接,笑著把我拖進了客廳。
“多餘啊,你可有日子沒過來了,最近是不是挺忙的?哎喲,看你瘦的,這要在大街上遇著,我都不敢認了。”
我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