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手機裡的那個人沒告訴我。”
我裝出一副急切的模樣,“娘,您知道詩雨的下落嗎?我已經很久沒見著她了,我……我很想她。她是您的兒媳婦兒,您要是……”
“廢物!你是沒什麼人能想了是吧?!一個處處跟我作對的臭丫頭,我要是知道她在哪兒早就把她給……”
娘突然一聲就怒罵了起來,片刻之後,這才慢慢的恢複了平靜,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
“天下的好女子多了去了,憑什麼非得在她那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她任家把你掃地出門,讓你在中州的名聲都臭了大街,你怎麼就一點兒也不知道生氣呢你!乖兒子,彆惦記她了,啊。等過了六月初六,媽給你去尋一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就憑我兒子這模樣人品……呃,應該……能找著個不錯的姑娘,嗯。”
我悶著頭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句,嶽杏林在一邊接過了話茬兒。
“掌門,從夏風之事上判斷,隻恐怕還被關在軍營裡的楚寒樓到底是敵是友……也很難分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最後那枚傳音貝的下落,而這個秘密很有可能就隱藏在……楚寒樓的身上。”
“哦?”
娘抬眼看了嶽杏林一眼,眉頭微微一皺。
“小嶽,說說你的看法。”
嶽杏林轉過身去,神色間顯的很恭敬。
“是。楚寒樓和夏風同時在蛟頭山被擒,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倆自毀了功力,已經變成了兩個普通人。可夏風卻從軍營中順利逃脫,又從掌門手中輕而易舉的奪走了混沌角,這就說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掩人耳目,並沒有真正失去功力。”
娘臉上的神色一僵,慢慢點頭。
“嗯,楚寒樓現在還沒逃脫關押,就隻有兩個可能。一是他的功力真的被自己給毀掉了,沒有能力從戒備森嚴的軍營裡跑出來。但這種可能性不大,既然夏風能放出個煙霧彈瞞過所有人的眼睛,那楚寒樓也可以。這第二……就是他還沒跟鄢壯談妥,他留在牢房裡的目的,就是想要用他手裡的什麼籌碼,去換取自己想要的條件。”
我假裝吃驚,一拍巴掌。
“籌碼?難道是……最後一枚傳音貝?!”
“很有可能。”
嶽杏林點頭說道,“楚寒樓是滇南楚門的前任掌門,對禁地裡的情況自然是了如指掌,進出禁地也比任何人都要便利。關於吳桐吳前輩盜走了那枚傳音貝的消息……這隻是個傳言而已,並沒有絲毫實證。各位請想,是吳前輩單槍匹馬闖入楚門禁地盜走傳音貝的可能性大,還是楚寒樓監守自盜,私藏了那枚傳音貝作為談判底牌的推測……更為可信呢?”
此言一出,娘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嶽杏林緊跟著又開口。
“直至此時,楚寒樓依然滯留在軍營之中,會不會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他已經跟鄢壯達成了某種協議,而他為了躲避我們,心甘情願的被關在牢房之中。畢竟我們五號倉庫已經被上邊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