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蝶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病房門口,在我的神識裡,竟然就像是……
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在迅速跑遠。
沈紫毫一臉得意的對著眾人團團作揖,我悄悄瞟他了一眼,心下不禁暗自吃驚。
我的本意隻不過是想讓他畫一道三陰符之類的符籙遮掩一下胡小蝶的陽氣,可沒想到,他竟然隻是用毛筆虛點了幾下,就徹底改變了胡小蝶身上的氣息。
這個家夥……
到底是有多深的道行,我心裡真是一點兒底也沒能摸的著。
折騰了這半天,我胸口的傷處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我趕緊收回了神識,躺在床上小睡了一會兒。
約摸著也就頂多一個多小時吧,我就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梁多多和米滿屯說話的聲音。
米滿屯說道,他已經聯係好了一個鬨市區裡的民宿,把所有的房間都包了下來,讓我們假扮成旅遊團連夜住過去。
“呀,中州的房價真是貴的要命啦,一天就要將近一萬塊,再加上租車的錢……嘖嘖,我這幾個月的銀子都白掙了。梁軍師,小嫂子咋辦嘛?背著個昏迷不醒的大姑娘進房間,老板怕是要把我們當成下藥拐賣婦女的人販子了呀。”
“你去弄幾瓶酒來,讓老狄和老餘喝個痛快,再在小嫂子還有美人兒身上灑點兒,酒味兒越濃越好。”
“這是個啥意思……呀,明白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一輛中巴車停在了民宿樓前,我們一群人醉醺醺的互相攙扶著下了車。
梁多多戴著一頂紅色的棒球帽,揮著個“XX驢友協會”的小旗子走在頭裡,身後跟著狄三先和餘獨腿。
倆人一路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是在唱些什麼。
畢老師攙扶著渾身酒氣的杜美人兒,還彆說,杜美人兒的演技真不賴,腳下不停的打著踉蹌,嘴裡還在一個勁兒的嚷嚷著沒儘興,再喝一輪。
畢老師活像是個恨鐵不成鋼的老母親,一邊小心翼翼的扶著杜美人兒,一邊嘮嘮叨叨的數落著她。
同樣是“酒氣熏天”的唐果兒被端木清鈴背在身上,跟著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