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人兒打了一盆清水想要送到唐果兒的房間裡,常晟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她身後,殷勤的替她端著臉盆,臉上笑的就像是綻開了一朵燦爛的菊花。
“這位美女施主,我看你這麵相啊,一準兒是個大富大貴之人,打小不是出生在當官的人家,那也至少得是個市級首富。就是吧……你這臉色不是太好啊,一看就是氣血兩虧,陽氣羸弱。一會兒忙完了我幫你把把脈,開幾副我自己研製的草藥,趁著在楚門住著的這段時間給你好好調理一下,準保你一個月以後就唇紅齒白,吃的好睡的香,那臉蛋兒一捏啊,嘖嘖,都能掐出一包水來。”
杜美人兒尷尬的笑著,眼睛一直偷偷的瞟著另一個房間裡的沈紫毫。
沈紫毫的臉色陰沉的立馬就能掐出一包水來,但他也不好當場發作,隻能氣的背過身去狠勁兒的拍打著床鋪上的灰塵,估摸著是把褥子當常晟了。
我強忍著笑,剛要開口給杜美人兒解圍,冷不防卻有個人在身後狠狠的扒拉了我一把,我差點兒就啃在了門框上。
“哎呀常師兄,你懂醫術呀?”
齊褀從我身邊擠了過去,一把抓住常晟的胳膊。
“那太好了,正好我這兒有個想不明白的難題,你來幫我參詳參詳,好不好?”
“好說好說,喲,小師妹,你這氣色看起來也不太好啊,嗯……這是憂思過慮,肝氣鬱結之相。有什麼心事兒,來,跟師兄念叨念叨。”
常晟被齊褀拉著跑進了嶽杏林的房間,倆人圍著嶽杏林唾沫橫飛的探討病情,聊的不亦樂乎。
杜美人兒趁機脫了身,不過她卻每隔幾秒鐘,都會朝著常晟那邊悄悄的斜瞟一眼。
直到發現沈紫毫拍打床鋪的聲音又大了很多,杜美人兒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挽著沈紫毫的胳膊撒起了嬌。
沒多一會兒,連守著唐果兒的畢老師和端木清鈴也跑進了屋子。
端木清鈴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問常晟,得閒了能不能幫唐果兒把把脈,開個方子讓她儘快醒過來。
常晟一臉得意的滿口答應,不多一會兒,就又轉移了話題。
他說端木清鈴體質虛寒,血行不足,畢老師心火虛旺,麵色潮紅,倆人都需要好好調養。
我pia在門框上目瞪口呆,心裡酸溜溜的,心想長的帥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
這才多大一會兒啊,除了昏迷不醒的唐果兒,沒有自主意識的水鹿彤和年老色衰的我娘,幾乎所有的女性全部都成了圍著常晟嗡嗡的蒼蠅了。
“掌門,收拾得了,咱嘛時候開飯?彆人餓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