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楚門弟子立馬就連連點頭,“說過說過!您是前輩師叔,說過的話可不興耍賴!”
我假裝追悔莫及的拍了拍腦門,長歎一聲。
“哎呀,剛才那碗酒勁兒太大了,把我腦子都衝糊塗了。不過……也罷,說過的話也不能不算數,來吧。”
白彥宸趕緊把我麵前的酒碗“咕嘟咕嘟”的倒滿,常晟臉上的得意神色都快掩飾不住了,端起酒碗對我一舉。
“滇南楚門首席大弟子常晟,歡迎師叔加入本門,請!噸噸噸噸……嗝!”
一碗酒下肚,常晟的臉紅的就跟個猴屁股似的,一道長長的酒嗝鋪天蓋地的噴了我一臉。
“好,多謝常師侄,請。”
我故意把“師侄”兩個字咬的很重,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把那一碗酒喝光。
“謔!勁兒真大,上頭了。”
我放下酒碗,一邊裝作醉的東倒西歪的,一邊暗運丹田裡的水行之氣,慢慢的把酒精化解一空。
見我竟然沒當場趴到桌子底下,楚門弟子們的臉色都顯的十分驚愕,個個兒都瞪圓了眼睛鴉鵲無聲。
坐在我身邊的關羽娣身子微微一僵,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彆說是他們了,此時留在山上的風水十七雄也從來沒見過我喝酒,每個人都呆滯的停下了手裡的筷子,嘴巴張的足能吞下一盆燉雞。
屋子裡就這麼安靜了十幾秒鐘,我對站在一邊提著酒桶發呆的白彥宸笑了笑。
“倒酒啊,怎麼個意思,請客吃飯可不帶這麼小氣的,是不是嫌我喝的太多,心疼了?”
“……哦哦。”
白彥宸趕緊又把空碗倒滿酒,常晟第一個回過了神兒,拍著巴掌叫起了好。
“好……好啊,陶師叔海量!那誰……袁師弟,該你了。陶師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本門的二弟子袁朝國,建築手藝嫻熟,精通空間法術,咱滇南楚門四周的機關都是他的祖輩一手設計的,現在二師弟繼承了這門本事。”
一個身材不高,腦門微禿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來,對我微微一笑。
“朝國見過陶師叔,請。”
我親眼見識過這一路上那些精巧的空間通道,笑著對他豎了個大拇指,誇獎了一通,跟他碰了一下酒碗。
長話短說,我就這麼每喝下一碗酒,就假裝立馬會醉倒的模樣兒,然後如法炮製,悄悄的化解掉身體裡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