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潘成卻聲東擊西,通過機關暗道殺進了和滇南楚門互為犄角的天南巫門之中,釜底抽薪,讓我們失去了臨時避險的“安全屋”。
我又好死不死的跟潘成、潘浩父子倆存在著扯不斷的同門關係,所以我也乾脆不想為自己辯護了。
說的越多,就越像是我在狡辯,還不如讓他們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來的直接呢。
聽我坦然承認,白桂仙臉上的神色稍稍愣了一下。
她沒再開口,一邊警惕的觀察著通道裡的情況,一邊小心翼翼的邁步向前。
我讓紙紮小人抬著瘋瘋癲癲的宋鐘跟在白桂仙身後,自己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邊。
一旦宋鐘恢複了神智,我也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最簡單粗暴的手段就是直接把他打暈,不至於讓他重新控製了紙紮小人,再讓我和白桂仙成為他的俘虜。
通道七歪八拐的,而且岔路很多,每隔幾分鐘就出現一條。
要是沒有白桂仙帶路,我說什麼也不可能知道該走哪邊才對。
宋鐘恢複了神智的時候,大概是白桂仙給他注射了解藥之後的五個多小時。
他猛然睜開了眼睛,一聲“咦”字剛剛出口,我和白桂仙就同時撲到了他身邊。
我伸出左手食指抵住了他的眉心,而白桂仙手裡的匕首也同時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宋鐘臉色灰敗,看了一眼我背在身上的驗屍傘,低著頭長歎了一口氣。
“掌門,是我對不住你,也對不住……梁姐和兄弟們。你什麼也不用問我,姓宋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怎麼處置我,這就來吧。”
“哼,想要個痛快?你想的挺美。”
我冷眼看著宋鐘,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自己不開口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做過什麼?老宋,你可彆忘了,我會……督察門問訊的手段。”
宋鐘的神色猛的一變,緊接著臉上就浮現出了一片痛苦的絕望表情。
其實我這句話是在嚇唬他,我的確是當著宋鐘的麵使用過一次回首千年的法術,而且還大獲全勝,從魏三省手裡贏得了一枚隕鐵令牌。
但那次我是借助了混沌角上的一縷混沌之氣才施展出這種法術的,此時混沌角已經不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