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紙人的記性都比你好,它發出的密碼沒錯,姓關的那個娘兒們給你回複了。收到,潘成在三個出口都安排了人手把守,其中偏殿附近兵力最弱,可作為突破口。”
我長吐了一口氣,把眼光落在了宋鐘身上。
“你們的計劃就是兩麵開花,潘成潛入天南巫門,而你跟在潘浩身後,利用叛徒的裡應外合偷襲滇南楚門。一旦得手,就把我和白桂仙押送到巫門跟潘成彙合,而要是你這邊失敗了……就算是拿你的命去抵消你欠潘成的賭債了,對嗎?”
宋鐘臉色陰沉的低頭不語,看來是默認了我的推測。
我歎了口氣,恨恨的盯著宋鐘,真是恨不得在他的腦門上狂打幾十巴掌。
“老宋,你是怎麼回事兒?你到底是欠了潘成多少錢,啊?!你缺錢了來跟我說啊,就算我拿不出你要的數,這不是還有老米那個土豪大財主呢嗎?何至於要走到背叛兄弟的這一步上!”
宋鐘抬起頭看著我,咧著嘴慘笑了一聲。
“掌門,你沒騙我,你真的沒施法來探查我心裡的秘密,我……謝謝。賭債嘛,不多,光憑這個我絕不會做出背叛你和梁姐的蠢事兒來。可那筆情債……嗬,看來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不是……你能跟我說說嗎,到底是哪個女人在要挾你?你到底是把她給怎麼著了?是提上褲子不認賬了,還特麼是欠了她和孩子的撫養費了這是?”
我急的一聲就嚷了起來,宋鐘苦笑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直視著我的眼睛。
“掌門,你還能信我嗎?”
我一時語塞,想要說幾句好聽的敷衍一下宋鐘,可吭哧了半天也沒能開的了這個口。
我當然是不能再相信他了,就是因為我一時心軟,輕信了魏三省的判斷,這才險些被宋鐘給五花大綁的送到潘成麵前去。
要是在這個時候我還聖母心泛濫,那我豈不成了東郭先生了。
宋鐘從我的臉色上得到了答案,他扯了扯嘴角,輕輕的哼了幾句歌。
“……嗯?!”
我心中猛然大驚,瞪著眼睛看著宋鐘,幾乎是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他到底是欠了誰的“情債”。
他哼出來的曲調根本就不符合作曲的基本原則,高一聲低一聲的,就像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山間遠遠的扯著嗓子互相聊天。
歌詞更是一個字也聽不懂,絕不是現代漢語的發音,但也不像是外文的語調。
而像是……
一種古老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