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好像是我不行似的。
“嗯,從果兒的眼睛看不見了,後來她又突然告訴我要嫁給你的那一天起,我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這是十九年前就注定了的事兒,哪怕是轉移了果兒的命格……也沒能逃脫的過去。”
楚淩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很平靜,就像是在講一件跟她毫無關係的八卦故事。
我暗自吃了一驚,沒開口打斷楚淩的話,凝神傾聽著。
這涉及到十九年前,在唐果兒出生的那一刻,她的命格跟水鹿彤發生了調轉的關鍵秘密。
“你明知道和果兒做了真正的夫妻,就可以得到一股戰無不勝的強大力量,但你為了讓果兒活下來,卻從來沒起過這種心思。多餘啊,你是個好孩子,媽要謝謝你。”
楚淩站起身來,突然對我鞠了個躬,我一時兒之間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是該趕緊攔住她,還是要給她磕頭還禮了。
楚淩笑了笑,慢慢的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邊的風景。
一道明亮的陽光直射在她臉上,映出了一個絕美而熟悉的麵部輪廓。
“困鹿山……唉。過去的那些事兒你應該查到了不少了吧,我父親楚寒樓是前任滇南楚門的掌門人,按理說我從小就應該在這裡長大,修習楚門的功法,長大之後,我就是楚門的唯一繼任者。可我父親的野心卻不止於此,他一心想要擺脫楚門的桎梏,重歸關外關家,還想要以關家家主的身份去追求熊家大小姐,成為稱霸風水界的頂尖世家。所以從我出生之後,他就把我送出了滇南,沒有讓我接觸到任何風水術,然後他易容失蹤,斷絕了跟我在名義上的一切關係。”
我皺了皺眉頭,楚淩看著我笑了起來。
“想問什麼就問吧,隻要是能告訴你的,媽都不會瞞著你。”
“嗯……所以你就恨楚寒樓,想要重新把滇南楚門的掌門之位給奪回來,於是就和潘成一起偷襲了我們?”
“哈……事情哪兒有這麼簡單,傻孩子,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這種蹩腳的借口吧。”
楚淩一邊笑一邊搖頭,“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母親應該是把當年發生過的事情都以幻境的形式告訴了你,我想你也看清楚了站在赤龍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我了吧。嗯,沒錯,當年是我不要臉,用無恥的手段勾引了你父親,差一點兒就奪走了張子墨天邪鬼母的身份。隻可惜啊,差了一點兒,就差了那一點兒……”
楚淩遺憾的不停歎氣,我突然插了句嘴,語速很快。
“我父親現在在哪裡?”
楚淩回過頭來看著我,連個咯噔都沒打就開口說道。
“連張子墨都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我怎麼會清楚他的下落?唯一能確定的是,他還活著,而且他的命運跟滇南楚門禁地裡的天邪封印大陣息息相關,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