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太好了!我今兒歇班。”
顧青禾高興的拍著巴掌,“那你先自己坐會兒,渴了自己倒水喝,我洗漱一下,咱出去玩兒去。”
顧青禾一路小跑著回了臥室,我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在這麼緊張和複雜的環境下,能有一天空閒的時間,這對我來說是非常奢侈的。
倒不如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放鬆一天,路上我再慢慢的勸說顧青禾暫時住到那若蘭家裡去。
借口我都想好了,現在李瑩住在那若蘭家,也沒個人跟她說話,兩個姑娘正好做個伴兒。
有了那若蘭和德福這雙重保險的保護,我也好倒出精力來全神貫注的去應對六月初六這個死局。
“哥,你多坐一會兒啊,女孩子打扮起來是很費時間的。”
臥室裡傳來了顧青禾含混不清的聲音,聽著像是在刷牙,我無奈的笑了起來。
“我記著你平時不怎麼化妝啊,今兒是怎麼著,打扮給誰看啊,難道是想帶著我去相親?我可不給你當電燈泡啊。”
“相你個大頭鬼!你這一天天兒忙的,幾個月都見不著個活人,今兒好不容易逮著你了,我得好好玩上一天,不得打扮的漂亮點兒啊?”
“得得,你慢慢捯飭,不著急。”
我笑著回了一聲,坐在沙發裡點了根煙,突然心念一動,伸出手指捏了個法訣,朝著顧青禾臥室的門上打出了一道聲音結界。
我摸出手機給關羽娣撥了過去,估計這時候她還在睡覺,過了半天才接起來,聲音還迷迷糊糊的。
“說吧,報喜的還是報憂的?”
我被她噎了一句,心情頓時就凝重了不少。
“跑了。”
“嗯,想到了。不光是你,連我也小看了他兄弟倆了。”
關羽娣的聲音還算是平靜,她輕輕歎了口氣,電話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你打電話來是想問這兄弟倆的底細的?”
“對,他倆的功法看起來不像完全是你一手教出來的,你知道多少,全都告訴我。”
“這事兒也怪我,提早就沒防著那兄弟倆,其實嚴格說起來……他倆不算是我的弟子。在十幾年前他們拜入滇南楚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定的功法基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