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墨身形一晃,差點兒就當場栽倒在地上,看來是讓我這句話給氣的不輕。
不過她很快就緩過了神兒,略一思索,冷笑了一聲。
“小畜生,胡說八道!彆說是老版貨幣麵值的郵票早就不能郵寄了,就說那麼大的一本集郵冊,你是怎麼塞進郵筒裡的?哼,你還知道那套軍人貼用郵票的樣子,看來你是真見過那本冊子了。乖乖的給我交出來,彆惹我生氣!”
“那你跟企鵝要去吧,不是都告訴你了,東西寄走了。”
我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無賴嘴臉,悠悠的吐了個煙圈兒。
“怎麼就塞不進郵筒裡啊,我把集郵冊裡的郵票都拿出來塞進幾個信封裡了,冊子扔了。信封上的地址嘛……哎,我寄哪兒去了?怎麼想不起來了呢,你等我好好尋思尋思。哎,想起來了,一個地址寫的是南極考察站,一個是非洲大酋長,還有一個是……”
“小畜生,你……找死!”
張子墨終於徹底被我激怒了,她一聲暴喝,身形猛然朝我一晃。
“韓大哥,救命啊!”
我早有準備,微微一閃身躲在了韓柱子身後,毫不客氣的拿他當了個擋箭牌。
“呀……呀?!嬸子,彆打啊,是我……哎喲!彆打呀,再打我可還手了呀……哎喲哇!”
場麵頓時就混亂不堪,我趁機拉著顧青禾躲遠了幾步,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纏鬥在一起的張子墨和韓柱子。
張子墨此時被怒火衝昏了頭,她向前傾斜著身子,雙手急速揮舞,一道緊接著一道的暗黑色水行法力不斷的朝著韓柱子席卷而去。
韓柱子一邊吱哇亂叫,一邊狼狽的跳著腳躲避著張子墨的攻擊。
可能是礙於張子墨是他“嬸子”的這層顧慮吧,韓柱子一直都沒真正出手。
沒多一會兒,他就結結實實的挨了張子墨幾下拳腳。
不過所幸那些黑色的法力並沒有打在他身上,韓柱子身材魁梧,肉糙肉厚的,也不至於被張子墨的拳腳打傷。
兩個人暫時陷入了膠著,我凝神看著張子墨的身形,趁機觀察著她功法之中的破綻。
還是跟上次那場和神虎天尊的戰鬥體現出來的缺陷差不多,其實張子墨也不是無懈可擊。
她施展出來的法力雖然是淩厲狠辣,但腳下的步法卻顯的有點兒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