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柱子已經用手杵著腮幫子發出了震天的呼嚕聲,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前胸的衣襟上。
我歎了口氣,起身把波斯貓放回坐榻上,點了根煙陷入了沉思。
很顯然,偷天法訣是真實存在的,韓柱子就用我作為施法對象親手演示了一次成功案例。
但他卻說,這種法訣沒有心法,也沒有咒語。
說句實話,要是換了彆人跟我這麼說,打死我也不可能相信。
但這話是韓柱子說出來的,我深信不疑。
原因很簡單,第一,我腦子裡確實是存留著“偷天法訣”這個詞兒,但不管我怎麼回憶,壓根兒就沒有關於如何施法的隻言片語。
這第二呢,韓柱子這個腦子缺根弦兒的二愣子肯定不會跟我撒謊。
而且他施法的時候,我就坐在他身邊,根本就沒聽見他念任何咒語,隻不過是唱了幾句荒腔走板,庸俗不堪的山歌罷了。
難道說……
那幾句山歌還恰好就是咒語不成?!
我很快就搖頭否定了自己的判斷,這種猜測也太離譜了。
在晉中頭一次跟韓柱子見麵的時候,我就聽到過他唱了一首這個調調的山歌。
但剛才在顧家祖墳他施展偷天法訣的時候,好像有幾句歌詞跟上次唱的不太一樣。
我估摸著他唱的山歌都是現場發揮,Freestyle胡編出來的歌詞,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固定模式的咒語。
他施法之所以能成功,而我卻失敗了,這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出在……
施法的人身上吧。
或許我根本就學不會這種神奇的法術,就像是韓柱子不“借用”彆人的法力,就永遠也畫不出太虛靈符是一個道理。
我鬱悶的歎了口氣,狠狠的抽了幾口煙,把煙頭掐滅。
相信有很多看官都已經猜到了我的目的,我非要冒著送命的危險去學偷天法訣,就是為了能把唐果兒和水鹿彤身上的混沌之氣和天邪之力轉移到彆處。
不管我最終能不能成功的分離三才,單獨把天邪之力封印在滇南楚門的禁地裡,我都要去試一下,哪怕這隻有微不足道的一絲絲希望。
一旦成功了,至少能挽回兩條無辜的人命,讓唐果兒和水鹿彤活下來。
至於任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