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計一下子就想了起來,我頭一次進海寶齋,就壓住了他們的招財貔貅的腦袋。
“您稍等,我這就給您開門。”
那夥計快手快腳的打開了門,等我一進屋,就趕緊重新把門關緊,朝樓上一伸手。
“東家已經等您半晌兒了,您樓上請,仔細腳底下。”
“哎,謝謝啊。”
我慢慢的走上了二樓,停在上次和花姐見麵的那個房間門口輕輕咳嗽了一聲。
“進。”
屋裡傳來了花姐的聲音,我推開門對她笑了笑。
“嫂子好。”
“嗯,坐吧。”
花姐似乎是早就預知到了我約她肯定是要談什麼重要的大事兒,身邊沒有其他人,就連安廣財也沒在屋子裡。
我坐在花姐對麵,她給我倒了杯茶。
“找我什麼事兒,說吧,這裡絕對安全。”
我點了點頭,從帆布包裡取出了那件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花姐麵前的桌子上。
花姐的身子猛然一顫,那隻純黑色的眼睛閃起了激動的光芒。
“這……這是……”
花姐不敢置信的看著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嘴唇一個勁兒的顫抖著,我仔細的斟酌了一下詞句。
“可能……你對這件柴窯已經沒有印象了,但它確實是出自你和蔣亮之手。東西呢,是從我乾爹吳桐的後院裡找到的,這個豬頭裡邊還隱藏著一樣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另外一件東西。”
我慢慢的把事情的整個兒過程都對花姐講了一遍,她臉上震驚的神色從來就沒消失過,一直保持到我停下嘴。
“你是說,這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是我……和蔣禿子一起做出來的?!”
“嗯,老居士和蔣亮都是這麼判斷的。”
花姐輕輕的拿起那件柴窯來,雖然手抬的很穩,但她的聲音卻顫抖的很厲害。
“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雨過天青雲破處,者般顏色做將來……沒錯,沒錯,這確實是一件世所罕見……不,應該說是根本就不可能存世的柴窯製品,名字叫做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多餘啊,你根本就搞不明白想要燒製出一件柴窯是有多難,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