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就斷定這裡是開啟機關的鑰匙?”
我轉移了話題,胡磊收了手電筒,拿腔拿調的搖晃了一下大腦袋。
“這豬首燒製的嚴絲合縫,上邊絕對不可能有開啟機關的按鈕什麼的,那就隻能是在童身的部位了唄。整個兒童身也就這兩隻手的位置不對勁兒,這事出反常必有妖,誰閒著沒事兒能把這麼完美的一件作品故意放反了兩隻手?這寓意也太喪氣了,就算是故意做殘,也絕對沒人能這麼乾。”
“嗯,有道理。那……你知道怎麼才能打開這個豬首嗎?”
“這個……嘿嘿,我又不懂什麼法術,這問題就留著您自己個兒琢磨吧。”
“我琢磨個屁,要用法力才能打開機關這話是你說的,要是你不懂,怎麼知道用法力就能開啟機關了?”
“嘿,您這話可就不講理了啊師父!”
胡磊一臉委屈的嚷了起來,“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這孩子的兩隻手給反過來,可這玩意兒又不是橡皮泥捏的,不用法力怎麼可能做的到?這麼簡單的理兒您都想不清楚,真是白瞎了我這麼聰明伶俐的一好徒弟了,真是的。”
“反……反過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胡磊,真想要一拳揍掉他那幾顆大黃牙。
“你是發高燒熱糊塗了是怎麼著?這世界上哪兒有這種不像話的法術!哎,合著你鼓搗了半天,就給我出了這麼個不靠譜的主意?!”
“哎?您不會這種法術那就怨您自己個兒沒本事,您拿我撒什麼氣啊!花姐,您給評評理,我師父他……”
“行了行了。”
花姐一瞪眼,示意我和胡磊都閉嘴,托著下巴沉吟了片刻。
“把燒製好了的陶瓷改變形狀,我確實是也沒聽說過這方麵類似的工藝,要不行就……你打電話問問蔣禿子吧,他本事比我大,又成天在外邊瞎躥,見多識廣的,興許能想出轍。”
我苦笑著摸出了電話,按下免提撥出了蔣亮的號碼。
果然就跟我預料的一樣,手機裡傳來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哎,這蔣禿子,到底是乾嗎去了?這得有……少說十來天都沒在琉璃廠裡見過他了,死了嗎?”
花姐自語著嘀咕了一句,我低著頭沒說話,腦子裡一直都在想著能用什麼樣的法術才可以把這孩童的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