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多餘,你你你這是……”
“爸,打開門,我這有急事兒立馬就要走。”
“啊……啊?開門啊,這這……”
“放心吧,陳桂花沒在公司裡。你也不用躲著了,她要找的人……不是你。”
任天翔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直到我又催促他開門,任天翔這才慌忙站起身,扳動了機關打開了外邊的壁櫥。
我連聲招呼都沒來的及跟任天翔打,拔腿就跑出了寫字樓,從路邊拖過一輛共享單車掃了碼,飛身上車,兩條腿捯飭的幾乎都現出了重影。
大家彆問我為什麼不打車,非要來費腿。
這可不是齊桓公和晏子的故事,而是這裡離著琉璃廠不算遠,反倒是騎自行車快一些。
那附近的車堵的,高峰時段開車的速度很可能還趕不上走路快。
我剛才猛然醒悟了過來,陳桂花的目標應該不是任天翔。
原因很簡單,任天翔不是真正的鎮龍法器的守護者。
雖然他也姓任,但他卻隻是我師父找到的一個替身。
說直白一點兒吧,師父不想讓真正的鎮龍任家出事兒,也或許他是在變相的保護幼年時期的任詩雨。
所以任天翔,也就是當年的任老四,稀裡糊塗的從師父手中接過了任詩雨和鎮龍杵,成了鎮龍法器名義上的守護者,也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任詩雨的爸爸。
這一切,應該都是師父用法術抹除了任天翔和馬蘭的記憶。
當然,也包括任詩雨的記憶。
所以我一下子就想通了一件事兒,當年任天翔夫婦倆帶著任詩雨來我家裡求破解窮命的方法,師父把一塊鳳佩掛在了任詩雨的脖子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對這件事兒記憶猶新。
但除了那一句“你叫多餘是嗎?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之外,任詩雨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很不符合常理,哪怕是小孩子玩耍過家家,時隔多年之後也會對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