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真的,他沒撒謊。
在那一瞬間,我猛然就想通了好多好多事情。
其實從半年之前,在我們進入九凶之地不久的那時候開始,任詩雨就突然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謎之舉動。
她毫無原由的開始跟我疏遠,刻意保持著距離,連話都很少跟我說幾句。
彆說是像以前一樣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了,就算是我無意中輕輕的觸碰一下她的身體,她也會立馬就做出一些下意識的抵觸反應。
我很不理解,曾經問過她很多次,為什麼她突然就不願意理我了。
任詩雨並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隻是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而且還有意無意的讓唐果兒跟我接近。
更有甚至,她還在蛟頭山上給我玩了一出詐死的戲碼,急的我吐血昏迷。
而她呢,卻趁此機會金蟬脫殼,之後就不知所蹤了。
緊接著,她就送來了一紙“休書”,讓我淨身出戶,一夜之間淪落成了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在蛟頭山上,她臨走之前還留給了我兩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救夏天,娶果兒。
夏天似乎是沒用我去救,直到現在還安然無恙,應該是早已脫離了危險。
而“娶果兒”這件事情,我明白了,現在我總算是全全部部都明白了。
原來那時候,她的肚子裡就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
這個孩子身上蘊含著赤龍七殺之力的氣息,而我身體裡的三才之力正是那孩子的天生克星。
為了讓孩子存活下來,任詩雨彆無選擇。
她被迫跟我保持著安全距離,以免危及到胎兒的生命。
而讓我跟唐果兒在一起,我猜測大概是因為唐果兒的混沌之氣能一定程度的壓製我身上的三才氣息,從而會讓胎兒得到相對安全的保障吧。
所以在最近的五個多月裡,任詩雨雖然人就在中州,卻深居簡出,從來沒跟我見過一麵。
她幾次三番的通過各種方式暗示我,或者直接托人帶話,不讓我尋找到她,就是在保護我們的孩子。
一股難以名狀的滋味兒瞬間就堵在了我的喉嚨裡,我沉默了半天,突然拔腿就往屋外跑去。
我不能讓任詩雨獨自挑起這副重擔,我是孩子的父親,就必須要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