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知道,那小日子啊……哈哈哈,他可是把嶽大哥當成知己好友了,幾分鐘見不著都想的心裡貓抓貓撓的發慌,有事兒沒事兒的就非得跟嶽大哥黏糊在一起。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去做個手術嫁給嶽大哥呢!我就生怕哪天嶽大哥一個不留神讓他給……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跟著大夥兒一起狂笑了起來,嶽杏林的臉色有點兒尷尬,回頭瞪了那名楚門弟子一眼。
隊伍一邊說笑著一邊緩緩前進,我也揶揄了嶽杏林幾句,心裡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
德福曾經私底下向我轉達過老J的命令,嚴禁嶽杏林和梁多多走的太近。
現在我莫名其妙的“病”了一場之後,很多事情看起來跟之前都不太一樣了。
不知道這條毫無人性的命令……
還算不算數?
隊伍很快就從密道裡抵達了天南巫門,我一路上都在緊張的用神識四下探查,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不正常的氣息。
直到袁朝國的背影走上了台階,密道的出口處傳來了一聲聲歡笑,還有一陣讓人饞涎欲滴的飯菜香味兒,我這才放下了一直都在高懸著的心。
我故意落在隊伍的最後邊,慢慢的走出了密道,心裡的無數個問號此起彼伏。
我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袁朝國明明是死在了我麵前,為什麼此時卻“複活”了?
我被那突如其來的高燒給折磨的死去活來,可隻是小睡了十幾分鐘時間,怎麼就神奇的痊愈了?
更讓我不敢置信的,是嶽杏林。
他為了迷惑敵人,冒死朝著自己的胸口開了一槍,險些丟了性命。
為了救他,梁多多不惜咬斷舌尖,燃儘自己的壽元維持陣法。
雖然撿回了一條性命,但此時梁多多已經從一個能言善辯的女諸葛變成了啞巴,令人唏噓不已。
嶽杏林中槍受傷的情形至今都曆曆在目,讓我忍不住一想起那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就渾身冷汗,後怕不已。
可是他……
他竟然說自己沒有受過槍傷,隻是有點兒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