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沒來得及,這不是就被您給抓……請到這裡作客了嘛。不過,陶桑,哇他西哇有一個推測,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呀哈,還當講不當講,你懂的俗語還挺多。說吧。”
我讓麻三晉二的話給逗樂了,抑鬱的心情稍稍舒緩了一點,對他笑了笑。
麻三晉二遲疑了片刻,仔細斟酌了一下語句。
“哇他西哇來到滇南之後,雖然還沒有開始著手尋找葬龍之地,但哇他西哇有一種……奇怪的預感,似乎這附近並沒有地圖上標識的地點。”
“哦?”
我心中微微一動,緊盯著麻三晉二的眼睛。
“說說看,你是根據什麼線索得到這種推斷的?”
“首先就是潘桑的所作所為。”
麻三晉二見我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的,立馬就來了精神,把椅子往我跟前挪了挪。
“我們倆按照約定在困鹿山腳下的一所小旅店裡見了麵,他卻並沒有急於講述關於葬龍之地的任何事情,反而是再三叮囑……嗯,可以說是警告吧。他對哇他西哇說,如果此次伏擊行動不小心傷害了陶桑和其他諸位的分毫,他就會視為是大島家族對當年諾言的背叛,會讓大島家族一夜之間失去所擁有的一切,還會不惜一切代價要……要所有人對此負責。”
麻三晉二吞吞吐吐的說完,我笑著歎了口氣。
我能聽的出來,這肯定不是潘成的原話。
他當時警告麻三晉二時,無論是語氣還是字眼,肯定都比麻三晉二講述出來的要嚴厲的多。
潘成在我的印象裡,一直都是個極其溫和的雅士,喜怒不形於色,無論眼前的形式有多危急,從來都不會對誰放狠話。
但他這次竟然一改常態,對麻三晉二下了頗具威脅意味的嚴令。
那就說明無論是他,還是我師父,是真的從來沒打算過要傷害我,這次莫名其妙的行為,一定是事出有因。
“他跟你說過這是為什麼嗎?”
我問麻三晉二,他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沒說,潘桑隻是反複強調了這次行動不允許傷害任何人,這反倒是讓哇他西哇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