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能等我和梁多多找到了所有四方機關的準確所在,把傳音貝全部鑲嵌到了合理的位置之後,才能揭曉答案了。
關於老J說出的那段話,我覺著有必要再多提幾句。
在我給了老J明確的回答,想要留在解密者特彆行動小組裡繼續執行任務之後,我還問過他一個問題。
“這段話……你是從什麼地方聽到的,能告訴我嗎?”
我緊張的等待著老J的答案,他沉默了片刻。
“這是我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是你師父,陶青陶大師親口所說。他交代過我,如果有一天你打算當逃兵,就把這段話講給你聽,就這些。我也不知道這段話的具體意思,更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方塊2,既然你決定留下,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從現在開始,不該問的不問,不該打聽的也彆瞎打聽。還有,要是你敢再違反紀律,跨級直接跟我聯絡,就立馬給我滾出隊伍,當你的孤膽英雄去,我絕不會再給你下一次選擇的機會。聽清楚了?執行命令!”
電話到此就被粗暴的掛斷了,我鬱悶的垂喪著臉,連罵老J的心情都沒有了。
果然,老J就是從我師父的口中聽說了這一段話。
那也就是說,用我的左眼去換取這幾句口訣的決定,不是老J一個人做出來的,還有我師父那個老混蛋。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做出一個篤定的推斷。
這幾句口訣,一定是跟尋找真正的葬龍之地,或者是阻止三才之力合一有莫大的關係。
事已至此,我再怎麼心疼這隻眼睛,也無濟於事了。
我隻能在心中不斷的安慰自己,為了讓任詩雨平安無事,彆說是一隻眼睛了。
哪怕是讓我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這一路上,梁多多都在認真專注的開著車,這一次她走的是平整舒適的高速公路。
我閉著眼睛半躺在副駕駛座椅裡,腦子裡不停的琢磨著師父教我的那段話。
雖然在跟老J的通話過程中,我有過一瞬間的頓悟,但那種感覺……
就像是我麵前擺著一幅上百平方尺的巨畫,剛開始的時候被厚厚的黑布蒙的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到。
而突然之間,巨畫被掀開了一個邊角,裡邊露出了精美的畫工,驟然間驚豔到了毫無防備的我。
可就在一眨眼的工夫,巨畫重新被黑布遮住,隻在我的腦海裡留下了那驚鴻一瞥。
此刻,我再一次回想起那段話的意思,卻怎麼也跟現實裡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扯不上關聯了。
我似有所悟,卻又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