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折頭沿著原路返回,沒多一會兒就消失了。
“呼……”
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抹著額頭上淋漓的冷汗,對梁多多和潘浩做了個“安全”的手勢。
事後梁多多在閒聊的時候提起了當時的這個場景,她對我和潘浩的演技大加讚賞。
尤其是潘浩,幾句話就不著痕跡的讓自己全家都脫離了險境,這段表演簡直都可以納入諜戰片的經典台詞之列了。
我有點兒不服氣,笑著問梁多多,難道我給黃華裕挖的那個大坑不精彩嗎?
梁多多笑的前仰後合,大拇指不要錢一樣的朝我飛來。
“精彩,確實是精彩。我說多餘,以前真是沒看出來,你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兒可太有迷惑性了,可要說這肚子裡的壞水,你比我和嶽大哥加在一塊兒都多。估摸著黃華裕那老小子到現在都沒琢磨明白,他到底是死在哪兒了?哈哈哈哈……”
得到了梁多多的認可,我對自己的智商驟然有了極大的信心,自然是倍加得意。
經過了那一次“挨坑”之後,黃華裕這個名字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
而在短時間內曆經了數次重創的青竹台也損兵折將,千瘡百孔。
就在我擔心老居士畢生的心血會不會就此毀掉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站了出來,僅僅用了不到兩年時間就率領青竹台東山再起,風光無限,差點兒驚掉了我的下巴。
這些都是後話,我們暫且按下慢表。
等安好終於從家裡出來回到車上,都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安廣財並沒有送出來太遠,他站在家門口,遠遠的對我輕輕點了點頭,我能明白他這個動作中蘊含的千言萬語。
梁多多開著車返回安全點,路上買了些零食和水,看樣子足夠兩個女生在家裡追五六天劇不用出門了。
潘浩叫苦連天,說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喂鳥兒的,不吃幾個硬菜怎麼能填飽他的肚子。
我笑著踹了他一腳,“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給你吃的,你當我們緊趕慢趕的連夜回了中州是來養膘的?還一堆事兒等著去辦呢,走,我帶你出去蹭飯去。”
“蹭飯?蹭誰去?”
潘浩立馬就兩眼放光,我把他推進北屋裡,簡單的化了一下妝,溜溜達達的下了樓,走出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