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一來,我內心的負罪感就不可避免的彌漫了全身。
我本來想的挺簡單,把那若蘭的宅子當成製造幻境的地方,再找個借口把他和花姐支出去。
一旦出現什麼意外,頂多是損毀了部分房屋瓦片,不會造成
人員傷亡。
而這些動靜如果傳了出去,他家深宅大院的,也有利於封鎖消息,即便是警方也一時半會兒的進不了門,這樣就可以把意外傷害到群眾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但我沒想到,花姐卻敏銳的感知到了什麼。
這也讓我的計劃瞬間泡湯,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另覓他處。
可那若蘭卻不想讓這件國寶柴燒離開他的視線,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能偷偷的看向那若蘭,卻迎麵遭遇了他警告的眼神兒。
我張開的嘴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此刻我的心裡是追悔莫及,真想一把搶過豬首童身柴窯分體熏香爐奪門而逃。
但我又很清楚那若蘭的脾氣,隻要是他決定了的事兒,我是不可能阻止的了的。
這頓飯就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了,說實話,飯菜是個什麼味兒,我都沒心思細細品嘗。
喝了幾口茶,花姐就沒精打采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說她身子乏了,先回家去歇著。
我也無心再多坐,剛要起身告辭,那若蘭卻一反常態的叫住了我。
“小多餘,這事兒你不許跟你嫂子提起半句,嗯……就算是人家求你。”
“師兄!”
我急的都快跟那若蘭翻臉了,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