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兒計劃早就在我的腦子裡成型了,隻要我能想辦法拿掉鬼域頭人的麵具,讓那副麵孔清晰的呈現在所有人麵前,再加上我亮出薩滿辟爾洪印,趁機挑撥一番……
不出意外的話,絕大多數鬼域十八門的成員都會在一瞬間陷入混亂。
即便是不倒向我這一邊,也會遲疑猶豫,不會再聽從鬼域頭人的號令了。
至於人數極少的幾個鐵杆死黨,也絕不可能是關羽娣的對手,幾分鐘之內就可以迅速的控製局麵。
與此同時,我們也做足了最壞的打算。
一旦鬼域十八門的巫術正是關羽娣修煉的法術的克星,那我手裡依然還有三張讓我能挺直了腰杆,去應對這個龐大巫術組織的王牌。
這第一張,就是我可以不動聲色的施展偷天神功,把所有人的法力都暫時轉移到我自己身上。
但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不到萬不得已,這招還是不用為妙。
鬼知道他們的巫術催動起來到底需不需要借助法力,一旦弄巧成拙,反而會讓我們三個人陷入被動之中。
到時候恐怕會還沒等來的及揭開鬼域頭人的麵具,就已經沒機會再走出這座石洞了。
這第二張王牌,想必列位看官也已經猜到,就是那些裝在帆布包裡寸步不離身的紙紮小人。
自從法力全失之後,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隨時隨地的準備至少兩套以上紙紮小人藏在帆布包裡,以防萬一。
而此次我深知對手的危險,喪心病狂的提前準備了足有五套之多,主打一個量大管飽。
所以我一邊跟關羽娣商量著行動細節,一邊挨個用陽血激活了紙紮小人,吹響小竹哨讓它們潛伏在石洞的各個角落裡,按照方位擺出了一個五行五方一百零八紙人大陣。
這套紙紮陣法的實戰效果,我曾經在張子墨身上檢驗過。
自然是讓我非常滿意,當時要不是我刻意的控製著陣法散發出的威力,恐怕張子墨和水鹿彤無一能逃脫這群小紙人的法力循環絞殺。
而這是能確保我們三個人全身而退的安全保障,想要出其不意的揭掉鬼域頭人的麵具,總不能讓紙紮小人先把所有人都揍趴下吧,那樣的效率也實在是太低了。
我神色得意的拿出了手裡的第三張王牌,至於是什麼……
嘿嘿,請恕某鴨先賣一個小關子,列位看官很快就會知道了。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裡,我就一邊等待著鬼域十八門發起總攻,一邊又回到石壁前仔細的揣摩著那四副麵孔上呈現的到底是什麼表情。
隻是阿克木隔幾秒鐘就在我身後唉聲歎氣,搞的我的思緒被不停的打斷。
我當然是十分理解他的心情,無奈之下,也隻能暫時放棄了思索,回身好聲好氣的安慰著阿克木,其實早就在心裡賞了他幾十個大白眼兒。
切,就這點兒脆弱不堪的心理素質,他到底是怎麼被老J看上,還發展成組織的聯絡員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一片雜亂的氣息猛然闖進我神識探查範圍之中的同時,我扔掉拐杖,嘴角微微一勾。
“來了!”
關羽娣和阿克木的臉色也頓時就凝重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確認了一下時間,皺了皺眉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鬼域頭人沒等所有的手下全部聚齊,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提前向這座石洞殺了過來。
對於這個情況,我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應對準備。
為了防止後續趕來的教眾沒能親眼看到這場精心準備的好戲,我也不能過早的實施計劃,而是要想個辦法拖延一下時間,直到所有的鬼域十八門教眾全部親眼見到鬼域頭人的……
真實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