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遠迷惑不已,這也跟他是小孩子有關?和一個人好不就是好好跟她說話,不舍得打她罵她嗎?怎麼大人好的方式,是凶?
誌遠帶著這個迷惑被趙大姐拉走,顧鈞成一看四下無人,小聲問她,“吃飽了沒?”
林清屏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剛才不是在說凶的事嗎?
她迷迷糊糊點了點頭。
“那就……”他話沒說完,直接把她扛了起來。
“顧鈞成!你乾什麼?”林清屏捶打著他的肩膀。
“收拾你啊!”
“顧鈞成!你……不知錯!你還凶!”
“我知錯啊!”
“那你還說這麼凶的話!”
“嗯……知錯,但是不改……”
隨著“不改”兩個字,二樓房間的門一開一關。
林清屏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頭有些重,還有些昏沉。
作為學生,醒來後竄進腦子裡的第一件事是:今天有沒有遲到?
然後遲鈍的大腦慢慢反應過來,今天周日,再然後,腦子裡一點點回放昨晚的事——她和顧鈞成喝紅酒,好像喝斷片了。
上次在顧家村,她喝多了就很失態,不知道,昨晚她乾了什麼出格的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