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真想敷衍了事。
隻是如此一來,消毒不徹底,病人的傷口就很容易發炎化膿。
出於職業道德,最終她忍住了惡心,翻來覆去仔細給小惡心消了毒。
所以她才沒什麼好心情。
病房裡麵,眾禽麵麵相覷。
最終一大爺用乾咳化解了尷尬。
今天許大茂這麼倒黴,必須利用一波。
陰險的一大爺,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坑劉成辦法。
他要禍水東引,給劉成拉拉仇恨。
“許嬸兒,我看大茂今天的倒黴事都怪劉成。”
“怪劉成?他當時好像在自己家裡吧,根本沒有跟大茂接觸,這怎麼能怪到劉成頭上?”
雖然許母此刻心情複雜,也討厭劉成,但她也清楚,這件事跟人家劉成壓根兒沒關係。
許大茂自己摔倒的,當時劉成在自己屋子裡。
就算想碰瓷,也說不過去。
易中海陰陰一笑,“許嬸兒,所以說你還是太單純了,大茂之所以這麼激動,肯定是被劉成氣的。”
“你想啊,劉成作風不好,還沒結婚就留宿單身女子,而許大茂也是適婚年齡,他們是同齡人,看到這種情況他哪能不情緒激動?”
把婁曉娥弄來,不是他們的算計嗎?此刻,眾禽竟然選擇性忽視。
“還有這個婁曉娥,原本是準備介紹給大茂的吧,可如今,為了對付劉成,隻好介紹給了劉成。”
“大茂本來心裡就不痛快,今天一大早,劉成就讓婁曉娥出來乾活,又是洗衣,又是刷鞋的。你想想,大茂心裡能平衡嗎?”
“我看劉成就是故意的,故意這樣顯擺,故意刺激許大茂
,所以這一切都是劉成的錯。”
聽到這裡,許母一愣,緊接著眼裡閃過一抹怨毒。
還彆說,真是這個理。
“該死的劉成,就讓他多嘚瑟幾天,等我們的大計劃實現之日,就是他倒黴之時,到時候,我再去狠狠的奚落他,嘲笑他,落井下石,報今日之仇。”
易中海搖頭:“原本我也是這種想法,不過,我剛剛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就算我們的計劃完美實施,劉成也不可能被槍斃,甚至都不會勞改很久。”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急了。
大家努力這麼久,不停奔走,可不就是為了劉成能多坐幾天牢,甚至被槍斃嗎?
如果最終輕判,那豈不相當於雷聲大雨點小?
“你這樣說,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怎麼會這樣?”
“因為我突然想到,劉成就算成了婁老板的女婿,可他畢竟不是婁家血親,婁家的家業也不是他劉成打下來。”
“換句話說,他沒有壓迫過工人階級,成為婁家女婿也沒有幾天,充其量是個從犯。”
“婁老板作為主犯,被打倒那是肯定的,可是從犯怎麼判,還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