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四合院眾禽倒黴,他也開心。
他也好奇,到底是哪位仁兄,這麼的剛猛,居然敢砸許家,賈家的窗戶。
很快他的腦海裡就出現了一個懷疑對象。
傻柱。
沒錯,隻有傻柱這個愣頭青,才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而且這個時候也隻有他有作案動機。
他妒忌許母介紹了婁曉娥給自己。
他又妒忌賈東旭跟秦淮如訂婚了。
為了發泄情緒,他完全可能乾出這麼陰損的事情來。
當然,這事跟自己無關,劉成也不可能舉報傻柱。
他巴不得四合院的人狗咬狗。
砸玻璃算什麼,最好是把許大茂跟賈東旭打成殘廢。
四合院眾禽麵麵相覷,很顯然,這事無人認領。
好一會兒,二大媽開口了:“肇事者隻砸了他們兩家的玻璃,很顯然指向性很強,可是我們跟賈家、許家又沒有仇怨,我看這件事未必是我們四合院的人做的。”
很快其他人也點頭附和。
“對,我們跟許家賈家又沒仇,怎麼可能搞破壞。”
“再說了,我們大家都在前院,沒人離開這裡。”
“我看會不會是外麵的人?”
“沒錯,外麵的人趁著我們四合院辦喜事,沒人注意,特意溜進來砸了他們
的玻璃。”
“極有可能,我們的注意力都在劉家,他們正好混進來。”
“該死,到底是誰來搞的破壞?”
到最後,連許母也這樣認為。
多半是他們在外麵的仇人趁亂進來的。
賈家不說了,平時張揚,尤其賈張氏,很潑辣,得罪的人不少。
至於她們許家,老許平時也有些高調,多半看不慣他們的人也多。
該死!
到底是誰?
許母暗自咬牙,發誓要是抓到那個人,一定讓他好看。
至於傻柱,因為送老賈去了醫院,已經被大家選擇性遺忘。
就這樣,窗玻璃的事情,沒有了說法。
二大爺自知能力有限,就算查也查不不出所以然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許嬸兒,這件事我們無法解決,如果你想找凶手,恐怕隻能求助官府,好,接下來若是沒有什麼疑問,大會就散了。”
眾人正要離去,易中海突然站了起來。
“等等,還有一件事,必須要給個說法。”
劉海中疑惑:“老易,你還想說什麼?”
易中海板著臉,“其他事情都可以不說,這件事必須當著劉成說一下,你結婚的事情,說好的請客,為何不讓我們去吃席?”
原本易中海之前被懟,野心暴露,威信下降,大家都不想聽他說話。
然而一聽吃席的事情,大家瞬間又站在了一條戰線。
他們一起去吃席,餓的頭暈眼花,最終什麼便宜也沒有占到,搞的灰頭土臉,無比鬱悶。
“沒錯,劉成,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跟婁曉娥之間,可是我們撮合的,結果你居然不請我們吃席?這是什麼道理?”
“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你對得起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