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就不說了,我知道他是我孩子,長的跟易中海就不像,那你肚子裡的那個呢?你不要否認你們之間的事情。”
賈張氏低著頭,一雙小眼睛咕嚕嚕直轉。
這件事她一直避重就輕,而且老賈這段時間因為生病住院,兩人也沒有正式掰扯過,賈張氏就知道,老賈不可能不過問。
與其像根魚刺一樣,一直卡在他們中間,還不如想個說法,把這件事圓過去。
徹底對此事做個了結。
狡詐的賈張氏突然看到兒子賈東旭,兒子因為
“老賈,其實上次我跟老易根本沒有實質的行動。”
“沒有?”老賈嘴角抽搐,“你當我眼瞎,還是當我是傻子?我們可都是親眼看見的。”
賈張氏連忙道:“那都是表麵現象,易中海根本就不行,他...他就是個太監。”
老賈疑惑:“什麼?你說他是太監?”
賈張氏見老賈有些信了,連忙道:“他之所以是絕戶,是因為他年輕時當學徒工時,
“就像東旭上次那樣的外傷,把卵蛋搞破了,隻是他當年的情況還要嚴重。”
“他是被機器打傷的,卵蛋破損更嚴重,而且當年的醫療條件很差,沒有修複好,所以他變成了一個有殘缺的人。”
“彆說生兒育女了,他都完全起不來,就像一條死泥鰍,中看不中用,不過他又有些想法,隻能過乾癮。”
老賈眼神裡充滿了神采,“他...他真的是太監?我...我跟他一起長大,怎麼我不知道?不不不,你肯定是糊弄我的。”
賈張氏笑道:“男人怎麼可能會說自己不行?尤其當著你這樣的兄弟,他更是不可能說出來。”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很簡單,因為有一次,一大媽說漏嘴,我才知道的。”
“一大媽苦啊,她說的,年輕的時候還好點,一大爺還能石更半分鐘,後來三十多歲以後,完全就不行了,年紀輕輕就開始守活寡不說,她還要背負罵名。”
“大家都以為老易沒孩子,是一大媽不會下蛋,你想想,一大爺那麼要麵子的人。他婆娘真要是不會下蛋,他會忍?”
老賈微微點頭,“恐怕他早就把一大媽踢了。”
賈張氏笑道:“那可不是,也是因為一大爺自知理虧,所以不敢休了一大媽,還要維持表麵的和諧,甚至擔心一大媽跑了,以後就沒有老伴了。”
老賈顯
然已經完全被賈張氏給pUA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甭說,還真是這樣,以老易那麼看重子嗣的心態,他婆娘要是沒有生育能力,他早換婆娘了,好啊,原來真相是這樣的,老易你隱藏的可真深啊!嘿嘿嘿。”
老賈幸災樂禍的壞笑著。
好一會兒,他似乎想起什麼來。
“等等,易中海是不行,可是你跟他還那樣......”
賈張氏道:“我也是知道這個秘密後,我就開始算計易中海,想著怎麼謀劃他的家產,包括故意說東旭是他的兒子,我擔心東旭這件事他反應過來,以後不給東旭錢財,於是我又想了第二個計劃。”
老賈迷糊道:“第二個計劃?”
“為了你,為了東旭,為了咱們賈家,我也是豁出去了,我讓他過過乾癮。給他製造出,他把我肚子弄大的假象。”
“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你,可是他也進行不了實質性行為,我反而可以借此賴上他。讓他心安理得的支援咱家。”
“至於肚子裡的孩子,自然也是你的,我去醫院檢查過,孩子已經四五個月了,早在我跟老易那件事之前就有了,那時候的你還沒有受傷,難道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