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我總感覺心裡有很多件事情糾纏在一起,根本捋不順。”
“為何?”薑雲曦覺得自己編的故事挺順的。
他抓著薑雲曦手鼓弄,問:“浮雲閣為何要插手南詔國皇子之間的矛盾?”
“你能將浮雲閣那狗男人叫出來嗎?”
“殿下為什麼要罵他啊?”太沒禮貌,薑雲曦心底憋屈死了。
隻聽見身旁男人冷嗤一聲,把她攬得更緊些,“他的心思我能不清楚?三番五次乾擾我的行動,又與你瓜葛頗頗深,寒光的死,就是他派人做的。”
說完,蕭瑾熠的眼神暗了些。
“寒光是誰呀?”薑雲曦很認真地迎上他的眼睛,單純而疑惑,菱唇淡定地一張一合,沒有絲毫破綻。
剛才那句話,他明顯在挖坑。
是她的故事又出漏洞了?
“綁架你的人。”蕭瑾熠簡單解釋。
看來曦兒是真的不知道內幕。
“我倒是覺得,他沒有這麼討厭吧~”薑雲曦小聲嘀咕,腔調細若蚊蠅,不仔細聽還當真聽不清楚。
剛說完,腰上就被擰了一把,不重,酥癢的。
這下知道安分了,乖乖湊近蕭瑾熠胸膛,貼上去。
“困了。”她乖巧地像隻兔子,慫慫的。
薑昱淮婚期將至,鎮北王府的重心也全然在那裡。
蕭瑾熠的人快馬加鞭,終於將國書送到了南詔皇的手中,順帶還好心地贈予養元丹。
那是補身子的上好丹藥,千金難求。
“混賬東西,放心,朕一定會給貴國一個交代,好好懲罰軒轅珩。”
這是南詔皇的原話,當日,他就緊急召了一半以上的朝中忠臣臨禦書房商討。
軒轅珩如今不在南詔,裴相國更是肆無忌憚地招攬大臣站隊,如今禦書房一半以上的大臣都是建議迎二皇子歸國的。
南詔皇想起之前淑妃的種種事情,沉思,病態又蒼頹的目光黯淡下去。
裴相國之前有句話說得很對。
他臥病在床期間,軒轅珩如今在朝中專權獨斷,不少清官因此喪命,如今竟然敢公然搶奪北堯國的軍事要圖,安的什麼心無人可知。
他野心太大,需要一個皇子進行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