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全山話很少,全程沒有說話,隻說了一個誰字。
李若淳從自己的抽屜裡,取出一張照片,遞給全山道:“就是他,胡大海,照片的背後,是一些胡大海的個人資料。”
全山翻轉照片,就看到照片的背麵,果然寫著不少字。
簡單閱讀一下以後,全山就皺起了眉頭。
“李老板,這個胡大海,也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全山感覺讓自己去出手對付胡大海,這多少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
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人,隨便找個殺手不就解決了。
他當然也有些不理解,這胡大海作為一個鄉下的人,按照常理來說,和李若淳那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胡大海又怎麼會和李若淳給扯上關係,這多少有點說不通啊。
隻是全山並沒有將這些疑惑說出來,隻是單純的壓在了心底。
李若淳解釋道:“這個胡大海身手了得,陸文龍你知道吧,曾經陸文龍和十幾號人,都被那胡大海一個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全山聽到陸文龍,眼神之中閃過一些輕蔑,這陸文龍,不過就是一個酒囊飯袋,看起來人高馬大,實則虛的不行,反應還慢,自己讓他兩隻手,人家都近不了身。
但是他不是那種喜歡背後嚼舌根子的人,於是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哦。對了。”李若淳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全山繼續說道:“順手把陸文龍這個家夥也給做了吧,這個家夥知道的事情有點多。”
全山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全山來了的消息,很快就被陸文龍知道了。
陸文龍那是比誰都要激動。
他是真的乾不過胡大海,但是他知道全山是肯定可以乾得過胡大海的。
於是他興衝衝的找到了全山:“全山師傅,等到你對胡大海動手的那天,一定要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去!我要看著他受儘痛苦。”
全山輕輕點頭,看著陸文龍興衝衝離去的背影,有些戲謔的同時,也有些同情。
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陸文龍是如此,將來有一天,他全山也保不齊也會是如此。
但是他全山已經欠下了那李若淳天大的恩情,現在的命可以說已經全屬於李若淳了,就算是李若淳讓自己今天死,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
全山回到了自己下榻之處,開始仔細的準備工具,要做掉胡大海,他就先要進行蹲點,能用最小的代價,把胡大海給解決掉,那自然是最好的。
......
這天胡大海正在杭城的街上閒逛。
正好路過一家照相館,殊不知道照相館裡的老板娘,正好就端著臉盆出來倒洗菜水。
結果她不留神,眼睛看著另一個方向,完全沒有關注到胡大海正在往這裡走,一臉盆的臟水,全部都給潑到了胡大海的臉上。
“啊!”
老板娘發現的時候,驚呼一聲,連連上前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都沒有注意到你過來。”
“你進來,我幫你擦擦。”
說著,她都不管胡大海一直說的沒事,硬生生的把胡大海給拉了進去。
進去以後,老板娘拿著一卷玫紅色的紙巾過來,幫著胡大海擦。
“幸好是我最後一次洗菜的水,水不是很臟。要不我賠你錢吧,怪不好意思的。”老板娘擦拭了半天,發現胡大海的衣服上,依舊是濕了一大片,於是道歉說道。
胡大海擺擺手:“沒事,你也是無心之舉,這衣服我回去洗洗就行,談什麼賠錢。”
然而,胡大海剛說完,轉頭就看見照相館的後院裡,放著幾個大桶,桶上海寫著廢棄洗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