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爺爺,您要生氣就直接罵我就是了,都是我這腦袋瓜子鑽錢眼兒裡去了。我咋可能懷疑您這事兒呢?我就是沒聽您和吳爺爺講咱仙鶴村的事兒,就衝您在我爹娘走了之後,能約束村裡人不來我家要債這點,我感激您一輩子,真的!
所以我這想通以後,我一直琢磨怎麼回報您,回報鄉親們,沒您們,我們姐倆早跟爹娘去了。可我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唯一能有點貢獻的就是這個腦袋瓜子了。
您要還相信我是個好孩子,今兒晚上您就來看看我給大家夥發賣山貨的錢,然後咱們再說辦不辦工廠的事兒,您看這樣行吧?”
“哼,誰收錢不高興,有啥看的?”
“哈哈,那就這麼說定了啊!那頭工頭還等著呢,我和叔爺就先回去了啊!咱晚上見!”
“嗬嗬嗬,王老弟啊,那我們就先走了哈!”
儘管這一趟來的情況比白鐵英料想中的好很多了,但她確實還是有點生氣憋悶的。王村長人不壞,甚至還是一個大好人。可是他就像一個固執的長輩,隻允許事情在他能理解和允許的範圍內發生。
雖然王村長是好意,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是這種“我全是為你好”的方式白鐵英不是很能接受。原世的父母和這裡的叔爺、吳爺爺,他們的教育方法是有相通的地方的,所以白鐵英也願意以她最大的誠意回報回去。
她有心理準備,也打算在王村長能給予她尊重和理解的前提下,多說一些她對村子發展的想法。就像項掌櫃表現出了誠意後一樣,什麼貴賓卡、模特的,都是她對尊重的回報。
結果今天這話說得是越來越不投機,不說他對叔爺持有的偏見,到了最後她娘的治喪費也要拿出來說,這可不是好話了,所以她趕快結束了談話,不然她可不認為自己這點城府能不表現出來。
倆人坐上全掌櫃的牛車又晃蕩了回去,一路上白鐵英大著嗓門跟見到的人又說了一遍晚上發錢的事兒,弄得賣了山貨的仙鶴村人,一白天都再想自己到底能得多少錢。
白鐵英爺倆回去後跟全掌櫃仔細談了動工時間和範圍,還有原來的宅基地大概在什麼位置。全掌櫃帶人一找,很容易就找到了,其實就在現在的障子外邊沒多遠。
全掌櫃看了地,還真就像王村長說的那樣,開出一畝地得那麼些錢。隻不過他們是蓋房子,某些方麵來說還是要簡單一些。唯一不同的是工錢,全掌櫃帶人來弄,得300文一天,倒是不用包飯食和吃住。